就向直升机跑去。
赵誉刚浓眉紧皱,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魏长义,两人四目相对,立刻跟了上去。
此时贾正方也调来了一辆军车,剩余的特战队员们纷纷登车,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押解着肖邦掉头而去。
......
远在京城的一间红色琉璃瓦下面的房间里,古色古香的案几旁,姚为民戴着眼镜认真的看着手中的文件,他的对面,恭恭敬敬的站立着一人。
此人四十岁上下,一脸谨慎,两只大眼不时的偷偷瞄向姚为民,此刻他的心中愈发显得忐忑不安。
良久,就在他等了似乎能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时候,姚为民才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而是很累的舒展了一下自己的的手腕,这才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此人。
“海涛啊!你爷爷的手术应该快做完了吧,走,我们一起去看看!”
“首长您?”任海涛急忙上前一步,想要去扶姚为民。
姚为民微笑着摆了摆手,很是潇洒的将手一挥,朗声说道:
“华夏,不是我的,更不是你们任家的,也不是赵家的,而是我们全华夏民族的!同样,任老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而是人民的任老!”
姚为民伸手扯住椅背上的中山装严肃的穿好,一个一个的扣着扣子,衣领衣襟打理的整整齐齐。他的一头黑发在边角处已经露出了参半的微白,一看就是染过的。但是却根根精神,更显庄严。
任海涛踌躇着没有接话,此刻的他不知道要接什么。自己接到了秦津的汇报就赶来了这里,虽然他知道,来这里并不能获取到什么应有的支持。爷爷现在正在手术室,他来,只是来汇报病情的。
秘书适时地走了进来,为姚为民的茶杯续了一点水。姚为民伸手接过去喝了一点,这才转身继续看向了任海涛,开口说道:
“事情我都知道了,走吧!肖邦也在803,去了你代我去看看他。他父亲经此一役,哎,毫无原则啊!”
“姚爷爷,肖邦肩部被击穿,开放性气胸,人去的时候有些晚,重度失血,现在,现在还没能抢救过来,据说,据说,好像没有希望了!”
砰!
茶杯被重重的墩在了桌子上,姚为民止步不前。
“到了现在,你还在这里给我说三道四!哼!徐右兵被押往秦津,这是谁的主意!他们甚至想要徐右兵的命,而取得非法口供!
海涛啊!你们任家,我是一直看好你的。你的爷爷身患重病,在这个时候你就应该把该担的都担负起来,而不是跟着他们一起起哄!我问你,我真的做主为你们讨回公道,你让我站在什么立场之上?
不论是做人还是做事,都要站在一个理上,你连理都站不住,你还拿什么去制约别人!
做人做事,其实都是一个道理,做人要讲究美德,而做事要懂得圆滑!肖国雄如此作为,难道任老以前就是这么教他的吗?你以后的路还长着呢,怎么走,又能怎么走,你应该从现在起就要好好的想一想!
你肩上承担的可不仅仅是你自己,你应该开阔眼界,更不能像肖国雄一样只盯着自己脑袋上面的那一亩三分地。做人要实在,还要为他人考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