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平平静静道:“这事禀报了陛下没有?”
司马问天拱手苦笑道:“这事我俩的责任实在是不小,回头陛下必然要让你去查,还望高兄高抬贵手,否则陛下怕是不会轻饶我二人!”
上官青也苦笑点头,显然也是这么个意思。
高冠默了一阵,徐徐问道:“二位可知此事隐瞒的后果?这种事情上一旦我们联手隐瞒,陛下身边的总管,手下的左右监察部,二位掂量一下分量,一旦让陛下知道了,咱们怕是要项上人头不保,这是要逼陛下换人呐!而牛有德那边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万一林傲雪公然在牛有德那边露面怎么办?咱们还能和牛有德暗通曲款不成?”
司马问天沉吟道:“林傲雪是定了罪的犯人,牛有德再大胆也不至于让林傲雪公然露面吧?”
高冠冷冷道:“这事动静可不小,你们敢保证陛下手上没有其他的耳目?”
只这一句,立刻让上官青和司马问天双双无语,万一陛下通过其他渠道知道了情况,后果不堪设想。
高冠难得地叹了声,“照我说,二位还是老实向陛下禀报吧!陛下固然会震怒,也会惩罚,但罪不至死,而且这事还牵涉到破军和武曲,难道陛下还能把我们都杀了不成?法不责众,若我们隐瞒,那破军和武曲则没什么事,而我们则必死无疑!”
上官青和司马问天相视无语……
星辰殿,双手撑在案上的青主身体前倾,如低伏的猛虎一般,目光深冷,逐一扫过下站的诸人,一字一句硬邦邦道:“就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刀都快架到朕的脖子上了!”
上官青、司马问天、破军、武曲,皆微微低头不语,唯独高冠笔直站那面无表情,也的确与他没有丝毫的责任。
此时大概的情况几人已经事先沟通过了,事情捅给了破军这大嘴巴知道,也就意味着无人敢再隐瞒,刚刚把情况统统禀报给了青主。而几人把情况一沟通,事情的脉络也更清楚了,郭延庭的确趁机跑了,近卫军那边有人亲眼目睹。
下面没人敢说话。
青主绕出长案,慢慢走到了几人身边,咣一脚,直接将上官青踹翻在地。
上官青抹了把口角溢出的血迹,慌忙爬起跪着,低着头。
青主指着他冷笑道:“影卫中居然出了奸细,出了奸细,而且还经常出入朕的修炼之地,朕如此信任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朕的?”
上官青叩头在地,惶恐道:“老奴有负天恩,罪该万死!”
“来人!”青主朝门外一声喝。
门外哗啦冲进来几人,上官青抬脸,一脸惊恐,可怜巴巴地看着青主。
青主指着他:“将他拖出去…”与上官青眼神对了会儿,最终道:“二十记驯龙鞭!”
“谢陛下!谢陛下…”上官青近乎哽咽,没砍他脑袋,也就意味着饶了他一命,二十记驯龙鞭虽然足以置人于死地,但下面人不至于这么不识相会打死他。
左右夹起他的胳膊直接拖了出去,上官青一路喊着谢恩。
“你!”青主手指点在了司马问天的胸口,后者也立马噗通跪地。
青主狠的牙痒痒道:“这就是你安插的探子?这就是你洋洋得意的杰作?朕的监察左部居然在对付朕!”
“臣罪该万死!”司马问天惶恐叩头。
“来人!拖出去,二十记驯龙鞭!”
几人冲了进来,直接夹了司马问天胳膊给拖走。
“还有你们两个!”青主挥手指向了破军和武曲,怒斥道:“朕的亲军都是瞎子吗?任人想进就进,想出就出,视朕的家若无人之地,朕要你们干什么?你平常不是叫的很响吗?”重点指着破军,近乎怒吼!
破军和武曲立马单膝跪地,低头道:“臣万死!”
“来人!拖出去,各五计驯龙鞭,再有下次,定斩不赦!”
“谢陛下天恩!”两人一起拱手谢过,破军这次可谓是连半句顶嘴的话都不敢说。
又冲来数人,把两人也给拖了出去。
青主斜了眼高冠,找不到理由说高冠,气得负手来回走动。
高冠不声不响,漠然站那一动不动。
青主最终停在了高冠面前,问道:“这事你怎么看?”
高冠:“应该和牛有德脱不了干洗!”
“朕现在还需要听你放这屁吗?”青主戳着他胸口,一字一句道:“朕问你该怎么办?”
高冠冷冷道:“当年查影卫的时候,臣就说过,觉得影卫有问题,但最后是陛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今…臣无话可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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