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向大少装死了,“管爷什么事?”
萧何指着他,像是找到了罪魁祸首一般,激动的道,“还不管你的事啊,你给我打电话时是怎么说的?那语气那措辞,艾玛,我现在想起来都是心有余悸!”
“那是你心理脆弱!”向大少不服气的吼了一声。
萧何悲愤的抗议,“我心理脆弱,是谁连敢看都不敢看一眼,现在还躺在床上吓的起不来……”
他抗议的正起劲,忽然戛然而止,向大少的眼刀子凶狠的飞过来了,他倏然惊醒,靠,怎么忘了这是只猛虎呢,刚刚怂了点,可那是因为小楼,他居然作死的去挑衅……
他脊背发寒,努力镇定住,忽然一本正经的道,“那个,刚刚说到什么来?喔,想起来了,咱们都不再紧张自责了哈,也不懊悔难受了,这一页就翻过去了,以后大家都多注意些就是,再不让历史重演,就是最大的收获和弥补!好了,我总结完毕,你们继续亲热,呵呵,我出去工作了……”
话落,他不慌不忙的起身离开,直到走出门口,脚步都是沉稳的,可等到拉开门后,便再也控制不住的跑起来,边跑还边抹汗,正迎上阿武。
阿武处理完伤口回来,见状,吓了一跳,“可是小姐又有危险?”
萧何呼哧呼哧的喘气,摇头,“没有!”
阿武松了一口气,看他这副样子,又纳闷,“那您跑的这么急是……”
萧何怎么有脸说出自己是害怕向大少的报复而逃跑的真相呢?于是,他很认真的道,“我正在锻炼身体。”
阿武,“……”
在病房的走廊上锻炼身体,也真是会玩!
病房里,等到萧何出去了,向大少轻哼了一声,“算他识相跑得快!”
玉楼春娇嗔一句,“好啦,你总是跟他过不去做什么?”
闻言,向大少顿时吃味了,“玉楼春,你心疼他是不是?明明是他欺负爷,你忘了刚刚他指着爷控诉的那嚣张样子了?是爷跟他过不去吗?爷要是真跟他过不去,早就一枪崩了他了,还由的他在那里唧唧歪歪的?”
玉楼春无语了。
向大少见她不说话,还不依不饶的,“你怎么不说话?心虚了是不是?玉楼春,爷……”
玉楼春忙打断,“不是啦,我刚刚那么说是为了你好。”
“为爷好?什么意思?”
玉楼春不太自在的提醒了一句,“萧何是我表哥。”
谁知,向大少还不懂,“然后呢?”
玉楼春不知道怎么跟这个情商感人的二货解释了。
还是慕容秋白眼神一亮,笑着道,“东流,小楼的意思是,萧何以后是我们的大舅兄,最好不要得罪他。”
闻言,向大少就明白了,不过嘴上还有些不服气,“大舅兄爷也不怕。”
“是,大舅兄是没什么可怕的,可他若是将来在岳父岳母面前给咱们俩上眼药……”
“他敢?”
“他以前是不敢,可现在他有靠山了,说不准就敢了。”
“靠山?谁?”
“人家的舅舅啊。”慕容秋白唇角含着笑,不过语气酸溜溜的。
向大少想到之前她在萧左年面前的乖巧,撇撇嘴不说话了。
玉楼春好气又好笑,“你们俩真是无聊哎,什么都吃味有意思么?”
慕容秋白无辜的眨眨眸子,“吃味?有么?我刚刚不是在调教东流,让他懂事一点嘛。”
向大少闻言不乐意了,“靠,爷这么老实的人还需要你调教?不对,是你为什么要调教爷?”
“你说呢?”慕容秋白意有所指的反问。
向大少顿时急了,“玉楼春,你难道许了他正室的位子了?爷不干……”
玉楼春揉揉额头,“咱能说正事吗?”
“玉楼春……”向大少还不甘。
慕容秋白却很痛快的响应,“好啊,说正事,我正好有事想和你说呢。”
话落,脱了鞋子,也上了床,就在她的另一边,寻了个舒适的姿态躺好,温柔的看着她。
玉楼春咬咬牙,“坐着说。”
慕容秋白笑着拒绝,“不要。”
“秋白……”
“小楼,你离开后,我急着来见你,所以忙的很辛苦,你都不心疼我让我躺着休息一下?”某人无耻的‘撒娇’
“你可以去隔壁客房!”玉楼春不为所动。
“可东流也在这里呢。”某人酸酸的提醒。
“那你俩一起去。”
慕容秋白,“……”
向大少靠了一声,“爷躺着也中枪是不是?”
玉楼春闻言,绷不住扑哧笑了,这一笑,就如春花展开,春风吹来,整个世界都变得美好了。
两人当然也更腻歪的不走了。
抛却那次在祖宅的胡闹,这还是三个人第一次正式躺在一起,那感觉……
玉楼春故意无视心里的别扭,尽量问些正经的话题,来冲淡空气中越来越暧昧的躁动,“秋白,那边处理的如何了?”
闻言,慕容秋白摩挲着她的手道,“小楼放心,都处理好了,乔雄在你们离开后,就疼的晕过去了,我告诫了他带来的那些属下一番,今天的事,他们也不敢乱传,抬着乔雄就去医院了,我和东流带来的人也都回部队了。”
“那么多的军用车辆你打算怎么解释?”
“很简单,就说是星雨小筑发生恐怖袭击事件,出动军队去维护的。”
“嗯,这个解释倒也算合理,那些杀手呢?还留着几个活口?”
“我进去的时候,乔雄留下的人正在毁灭证据,不过还是让我抓了两个活口,其中有一个便是那个刺你的服务生,他被阿武打的还剩下一口气,我让人把他带走了,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会撬开他的嘴。”
“剩下的那些人呢?”
“也清理了,他们都是职业杀手,被雇佣了来执行任务。”
“我那几个朋友呢?”
“也都让人安全送回去了,你放心吧。”
“赵家的人呢?还是没有露面?”
“星雨小筑的负责人倒是出面了,不过赵景亭父子没有,说是恰巧不在京城,等回来后,一定会登门致歉,那负责人说要来医院的,被我冷眼拒绝了。”
玉楼春想了想,“这次和赵家或许真的没关系,胡璃选这个地方是她自己决定的,没有受别人的蛊惑,那么赵家事先也就不知道,而且,他们估计也不愿参与。”
慕容秋白点点头,“你说的没错,赵家和司家比起来,为人处事都更为低调,而且向来奉行明哲保身,做的最出头的事,也就是和王玉联姻,而这次暗杀,应该不是大房的手笔。”
“嗯,看来三房的人是恨我入骨,非要我死了。”
“咱们抓了夏中媛,舆论的风向又含沙射影的指向王誉,再加上捧月国际股票下跌,还有之前他被设计和司应夏做了那么恶心的事导致不能人道,这一笔笔的,新仇旧恨,他和我们可算是不死不休了,这次,他应该是急眼了。”
向大少恶狠狠的插了一句,“那也要他有那个本事!特么的这次爷说什么也不会再放过他,既然是不死不休,那就彻底来个了断!”
玉楼春皱起眉来,一时没说话。
慕容秋白沉吟着,“想彻底了断只怕难,三房的势力也不容小觑,王誉虽不争气,可你别忘了那个周月眉,我总觉得她手里还有些力量,之前我查那些杀手的时候,就发现了几句异常的尸体,他们不是z国人!”
玉楼春敏感的抓住最后一句,“不是z国人很奇怪吗?三房雇佣了国外的职业杀手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慕容秋白神色凝重了些,“小楼,雇佣国外的杀手不奇怪,可那些杀手……不是一般的职业杀手。”
“怎么说?”玉楼春面色也认真起来。
慕容秋白却迟疑着,见状,玉楼春心里一紧。
向大少支起了身子,眼眸冷下来,“你是怀疑那些杀手是组织的人?”
慕容秋白点了下头,“*不离十。”
向大少忽然冷嗤,“看来王誉还真是有两下子,组织里的人都勾搭上了,真舍得下血本。”
闻言,慕容秋白却轻轻摇头,“只怕不是王誉的本事。”
玉楼春还听的有些糊涂,“说清楚,这个组织是什么意思?”
向大少故作轻描淡写的道,“就是恐怖组织。”
玉楼春心里一沉。
见状,向大少以为吓着她了,忙安抚道,“玉楼春,你别害怕,爷会护着你的,别人畏惧组织,爷不怕,不管他们来多少,爷都让他们有来无回。”
慕容秋白也道,“是啊,小楼,有我们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玉楼春打断,“秋白,东流,我不是怕,我是在想……霍尔家族的事。”
闻言,两人一怔,向大少下意识的问,“好端端的提那个家族做什么?”
慕容秋白想到什么,面色一寒。
玉楼春叹道,“若是我没猜错,这次暗杀也有霍尔家族的份,你们不是说那些职业杀手里有组织的人吗,王誉没那个本事,周月眉也没有,可周月眉跟霍尔家族的人有关系,她可以跟他们求助,而依着霍尔家族的本事,驱使组织里的几个人帮他们杀个人想来不是难事。”
她这一分析,两人恍然之余又有了新的疑问,“小楼,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玉楼春点点头,“嗯,不是我查的,是王锦从王战天那里逼问出来的,我还一直没跟你们说。”
“就是前几日你去京郊那座医院时,他跟你说的?”
“嗯,他用了苦肉计,刺了自己一刀,才逼的王战天开口,说出霍尔家族的事,当年给王战天提供战略帮助的便是一个叫瑞杰霍尔的人,也是他背后指使周月眉给父亲下了毒药。”
“那也是他背后捣鬼摧毁了黄花溪?”
“这个还不确定。”
慕容秋白沉吟着道,“若是霍尔家族,那这一切就都能解释了,霍尔家族在m国可是几百年的名门贵族,势力遍布朝野,能驱使组织里的人也不为怪,你说的那个瑞杰霍尔我也略有耳闻,此人浪荡成性,子女一大群,还嗜血变态,对东方的文化有近乎偏执的喜爱,六十年前,他来京城也就不难推测,他或许就是奔着玉家来的,只是没想到最后……”
向大少忽然想到什么,“还有前些日子,博物馆被盗窃的事,应该也是霍尔家的人所为了。”
玉楼春点头,“嗯,不止如此,我怀疑那些足以以假乱真的高仿品也是霍尔家族的手笔。”
闻言,慕容秋白的面色更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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