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秦烈没有理她,转身往外走,手指刚碰到房门,就听到廖贞叫道。
“你别出去,我哥在外面,要是被他知道你把我绑了,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秦烈回头看向她,目露嘲讽:“没想到廖戈会对他妹妹和他妹夫的房事如此关注,居然还要守在外面,难道咱们不办事,他就不会放我走?”
廖贞感觉很难堪,努力地辩解:“我跟哥哥相依为命,他对我非常照顾,之所以守在外面,也是为了不让我受委屈。”
“我们不是夫妻吗?他为什么觉得我会让你受委屈?”
廖贞答不上来,只能含糊地说道:“他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并没有说你就一定会让我受委屈。”
秦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只是失忆,不是变傻,如此拙劣的谎言,你真以为能骗到我吗?”
“烈郎,我没有骗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秦烈打断她的话:“是真是假,我自己回去查清楚。”
既然廖戈守在外面,为免引起冲突,秦烈决定暂时不出去,等明天趁廖家兄妹不注意的时候,他再悄悄离开。
他一定要想办法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和来历!
秦烈走到桌边,坐到椅子上,双臂环胸:“今晚咱们就这样凑活待着,你赶紧睡吧。”
廖贞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目光哀怨:“烈郎,你真的就如嫌弃我吗?宁肯坐在椅子上睡觉,也不愿意碰我。”
秦烈闭上眼,假装没听到她的话。
廖贞又说了好多话,可都没有认得到秦烈的任何回应。
过了片刻,她开始哼哼唧唧,发出极其甜腻的呻吟,嘴里还不断呼唤烈郎。
秦烈睁开眼,瞥了她一下,见她此时正在被子里扭动身躯,脸色潮红,眉间轻蹙,像是在经历某种极其隐秘的折磨。
一个正常的女人,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露出这种模样。
秦烈收回目光,看着桌上的酒壶,再次确定,这壶酒果然有问题!
为了能让妹妹成事,廖戈特意拿出他珍藏的好酒,那酒的度数很高,容易醉人,不仅如此,他还往酒里加了点儿助兴的药物。
双重保险,就不信不能成事。
目送秦烈进了廖贞的屋子,廖戈守在屋外,眼睛一直盯着房门,要是廖贞没能勾引成功,那他就只能对秦烈来硬的了。
这里可是他们廖家的地盘,他们人多势众,就算秦烈力气大,也很难逃得出去。
盯了许久也没见到房门打开,廖戈猜想妹妹可能已经成事。
但为了保险起见,他没有就此离开,而是贴到房门上,竖起耳朵偷听。
屋里传出廖贞甜腻柔软的呻吟,那一声声烈郎叫得人骨头都酥了。
廖戈无声地笑了起来,妹妹跟秦烈果然已经成事!
他终于可以放心地离开。
次日一大早,廖戈就来敲门:“阿贞,秦烈,起来吃早饭了!”
秦烈睁开眼睛,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廖贞。
昨晚她整宿都没睡好,此时她脸色苍白,头发凌乱,眼底还挂着青黑色,看起来非常憔悴疲倦。
他起身走过去,帮她解开身上的被褥床单,然后再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