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烨哈哈大笑起来,像个疯子似的抬手指着叶璃月:“你,你们,你们全都是荡一妇一**啊,女人没有一个干净的,全都是肮脏的,不洁的。”
哈哈哈,暗夜之下,他就像个疯子似的大笑着一路走出了灵堂,身后叶璃月哭倒在灵堂之上。
“表哥,我不是故意的,是那四皇子害我的啊。”
可惜没人理会她,太子府内笼罩着层层化不开的阴霾。
这一切楚云汐并不知道,她在别庄内睡得正沉,忽地感受到有人压在自己身上,睡梦中楚云汐当是燕珩在撩拨她,她不满的嘟嚷一声:“燕珩,别闹。”
可这话一出口,她便惊醒了,哪里有燕珩,她和燕珩和离了,那在自己房内的是何人啊。
楚云汐睁开眼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竟然是北尧国的太子耶律邪,此时这男人正斜依着身子,单手支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楚云汐火大得不得了,半夜不睡觉闯进她的闺房,有病啊。
楚云汐一巴掌便拍了过去,耶律邪手一伸握住了楚云汐的手,他懒洋洋的说道:“刚才我听到你叫他了,你不会真的喜欢上那个男人了吧。”
楚云汐用力的抽手,可惜一时却抽不开,耶律邪握着她的手不放:“那个男人就有那么好吗?不如我们试试,说不定你会发现孤的床上功夫比他好。”
耶律邪话落,手一用力便把楚云汐往他怀里拖,就在刚才,他听到这女人叫燕珩的时候,有一种强烈的意念,他一定要把这个女人从燕珩的身边抢过来,让她明白自己比那个男人好得多。
楚云汐眼见着耶律邪把自己往他怀里带,脸色瞬间难看,她手指一翻,空气中飘浮着一抹幽香,耶律邪轻笑着开口道:“你对孤下毒是没用的,孤不会轻易中毒的。”
楚云汐手一翻,指间捏着几枚银针抵住了耶律邪的脖子:“毒没用,那这个呢。”
耶律邪懒洋洋的说道:“小云汐,你认为凭这两根小破艺儿能伤得了孤吗?”
耶律邪为武王境的高手,他若运元力,元力可护体,寻常的东西根本伤不了她。
楚云汐自然也明白,她冷瞪了耶律邪一眼后,手一掉把银针对准了自己的脖子:“既然对付不了你,那就只能对付我自己了?我就不信,我这个你刚看上的玩具,你舍得让我死。”
耶律邪无语了,手下的动作倒是停止了:“你的意思是孤若是碰你,你就自尽?”
楚云汐没开口,耶律邪率先笑了起来,神容摆明了是不相信的。
“你以为孤会相信你自杀。”
楚云汐眸光一凛,银针更近的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她轻嗤道:“我银针之上涂了毒,只要再靠近一点,我必死无疑,我想太子殿下大概还不想这么快失去我这个玩具吧?”
耶律邪眯眼望着楚云汐手中的银针,一眼便看出这银针之上当真是涂了毒的,见血封喉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