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是监视宫景盛做出出格的事情来。”
政衡眼中露出了鄙视的目光,不屑的说道:“真是一个愚蠢的男人,宫景盛不仅是一个愚蠢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不懂得做人的男人,他竟然在没有得到实权的情况下惹恼了宫高盛,不过一个愚蠢的男人不正是我所希望的嘛?!”
松岛弥二郎脚步匆匆的小跑着进来,拜道:“殿下,一名自称安惠院的老禅师代西山城宫景盛前来请求一见。”
政衡楞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刚刚还在计算着要不要算计一下宫景盛,竟然就有人来给他算计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望向了吉冈政秀,想要问问这安惠院到底是何方神圣,回头对松岛弥二郎道:“让他进来便是!”
吉冈政秀的脸上带着果然如此的表情说道:“这安惠院本来是第五代家主的从兄弟,由于争位失败而隐居禅院,宫景盛想要与兄长争位便三顾茅庐请出了他,算是宫景盛的数一数二的智囊,不过据传正是宫景盛请出了安惠院,方才让现任家主宫高盛对他开始谨慎疏远。”
政衡嘴角一撇,对着身旁的一名侍从说道:“将那个吵闹着最凶的家伙套进麻袋带到侧屋去,塞住他的嘴巴不要发出声音来。”
……
安惠院在松岛弥二郎的带领下走进变成了一座巨大伤兵营的岸本城,脸上充满了凝重的表情,他猜测到了伊达政衡的主阵会在岸本城,却没有猜测到岸本城会变成这样的模样,不过岸本城外堆起的两座大坟,还有地上无法洗尽的鲜血告诉他这里刚刚发生了一场惨烈的合战。只不过让他难以理解的是,伤兵们在城内四处走动,互相摊销,他们的伤口上都绑着干净的绷带,眼神中也不是如过去那般空洞无物,而是多了名为希望的神采。
安惠院也算是久经考验的人,虽然十余年都在和青灯古佛为伍,可是早年间为了争夺主位也激烈争斗过,却从来没有到过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笼城战的城砦会如此欣欣向荣。他对于那个素未蒙面的伊达政衡多了一丝恐惧和好奇,这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物啊!越是知晓伊达政衡的经历,越是让他感到恐惧。十几年前由于是次子的身份送往寺院当中常伴青灯诵经,十几年后父兄败亡毅然挺身而出,将一个一无是处快要灭绝的小土豪成长为横跨阿贺、哲多两郡的豪族仅仅用了三个月时间。
三个月时间啊,这是什么概念,宫氏一族在备后国已经经历了数百年时间,久代宫氏和小奴可宫氏争夺奴可郡霸权也已经争斗了十多年,宫景盛为了上位已经等候了近十年。很多家族为了夺取一村一町的土地付出了十年百年的时间,他却只是花了三个月时间,就算是安艺的毛利元就也无法办到,毛利元就成长到现在的地位也花了数十年的时间。
政衡坐在客厅主位上,吉冈政秀和片山盛长坐在一旁,岩高大藏、土井外计等人作陪,远远的就到安惠院不急不缓的走着,一派宠辱不惊的气象,将神社出身的高贵风范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
走进了客厅,到一席人,安惠院倒是只认识吉冈政秀一人,不过他的眼睛却是也不吉冈政秀,只是着坐在正位上的政衡,正是传闻中的独眼男子,行礼道“西山城特使安惠院见过伊达侯。”一套礼仪做的滴水不漏。
神社出身果然是不同与人,言谈举止,都要仔细学习,不同的场合,不同的人物,所适用的礼节也都不尽相同,错上一点,便是惹人议论。安惠院本是神社出身,后来却是弃神道学习佛禅,只是他平日里表现出来的气度却是无法改变。
政衡倒是没有介绍众人,只是漫不经意的说道:“安惠院此来,不知道所为何事,你我双方现在还处于战争状态,若不是在禅师修佛与我同道上,否则也不会与你一见。”
安惠院眼中不由得露出些许怒火,你又是送信又是送首级,难道不是想要与我们会面嘛,现在倒好推脱的一干二净,还说修佛同道,否则不会一见,心中恼怒脸上却是恍若未闻,却是直截了当道:“今日前来,却是想要与伊达侯借道的?”
第二百零七章借道(中)
第二百零七章借道,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