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政衡坐直了身子,淡淡的说道:“进来吧。”能够在政衡的后宫中自由出入的侍女中,阿墨是最例外的一个,她的身份比起其他的侍女或许还要更加低级,她的父亲是一名忍者。家臣的女儿充当主君的侍女本就是倭国的传统,况且倭人也没有什么贞操观念,这些低级武士家庭出身的女孩子就算是被主君破了身子也不要负什么责任,除非怀上孩子。
阿墨身子比以前要丰腴了一些,显然这一段时间没少受到政衡的宠信,却没有和其他侧室一样收进了房,反倒还是以侍女的身份陪伴在政衡的身边,这也是为了更加方便她出门办事情。
女为悦己者容,这句古话自然是不错的。阿墨出身乱波,在脸上化妆是一件家常便饭似的事情,只是现如今她的脸上画的妆却和她往常不一样,虽然比较淡,却雕琢得精致。
阿墨的妆画的很淡,她清楚政衡的品味和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不喜欢画浓妆,在脸上画上白扑扑的一层白粉,然后点上小小的眉毛和一点口红的妆扮。
阿墨有着白皙的皮肤和美丽的脸蛋,接到政衡的召唤之后,她专门打扮了一番,显然是很看重这个短短的夜晚。政衡显然也能够理解她的心情,压在她身上的可是整个家族的使命。
政衡倒是没有色急,他只是淡淡的问道:“三木城的最新消息传回来了没有?”由于大雨的缘故,道路阻碍了信息的传递,他显然还不清楚三好实休已经爽利的撤出了战场。
阿墨微微摇了摇头回道:“由于大雨的缘故,还没有传来任何有用的消息,不过,殿下不用担心三木城的安危。”
政衡冷笑道:“就算三好实休夺取了三木城,对于我来说都没有任何可以担忧的,我只是想要知道三好实休到底有多少决心,要打到什么地步才能够停下脚步,如此才能够做出反击的分寸。”这话带着杀气,阿墨如何听不出来,显然政衡并不关心三木城的安危,对于政衡来说,三木城陷落与否,真的没有多少关系,对于他来说,三木城不过是一个探知三好家虚实的东西罢了。
阿墨沉默了一下,说道:“殿下,看天色,这场雨短时间内怕是不会停了,就算失去了三木城,三好家怕是也不会在短时间内进兵了,是不是关注一下出云国的事情?”
政衡知道阿墨所说的是三泽为清、三刀屋久扶和赤穴盛清三人派遣使者前来送交降表的事情,他问道:“他们真是那三人的使者?”虽说来人自称是三泽为清、三刀屋久扶和赤穴盛清三人的使者,由于这一段时间正与三好家争锋,只能够暂时委屈了来人。
阿墨应了一声,躬着身子回答:“是的,暗中对来人的身份全都探查了一遍,确实是真的。”
政衡点下头,回道:“那么就让他们明日一早入城觐见吧,出云国也已经乱了大半年了,尼子晴久失德,该是他隐居的时候了,将出云国分个七七八八的,嗯,如此作罢。”
显然,政衡短期内没有足够的人手,也没有合适的人选来作为出云国的代管者,只能够从出云国内来挑选,若是三泽为清、三刀屋久扶和赤穴盛清三人真的愿意成为伊达家的代表,政衡不介意将出云国分成数分,然后分给他们,以后有的是时间调拨理解,正如历史上织田信长在越前国干的事情一样,用二桃杀三士的方式让出云国人自相残杀。
说这话,政衡拉过了阿墨,阿墨已经软软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任由一双大手扯开衣裙,在她的双峰上轻轻地揉搓着。
鹤首城下町,大雨还在稀稀拉拉的下着,没有停止的意思。在町西头的旅馆之中,三泽为清的重臣布广左京亮一脸的怨气,正和三刀屋久扶的二弟忠扶、赤穴盛清三弟幸清喝酒发牢骚。布广左京亮一肚子的苦水,他是三泽为清的重臣不假,可是三刀屋久扶、赤穴盛清两人却是派遣的一门众家臣之首,而他却只是一名谱代家臣,身份上平白低了两人一级不说,还让他担当正使,这不是开玩笑嘛。
布广左京亮给自己到了大半杯,捧着酒杯抿了一大口,说道:“两位,说说看,我们来鹤首城已经小半个月了,还是没有半点办法见到弾正少弼殿,这该如何是好?这该如何是好?”
三刀屋忠扶和赤穴幸清对视一眼,却也是无可奈何,只得沉吟不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