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经过客厅门口的时候,江铭晟正斜靠在门框上等着我,手里夹着一支烟,见我回来了,他暧昧的一口烟喷在我脸上,声音沉着的说:“舍得回来了?”
“你一直在等我?”我假装不敢置信。
“你敢让我等,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他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
我嗤之以鼻的冷哼了一声,质问他说:“假如你真的在等我,你也只是等了几个小时而已,可是我呢?我等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你去哪儿了?昨晚要不是一时无处发泄,你会来忆园吗?你会来吗?”
心里空落落的难过,难道面对我的时候,对于之前的事,他竟连一个解释或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吗?
“无处发泄……”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手指勾起我的下巴,“你认为我会无处发泄吗?你认为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他说的是实话,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关键是看他想不想要!
站在黑暗中就是这点好,脸上的任何表情别人也不会看到“你这个女人,真是要把人逼疯了。”
江铭晟狠狠的掐灭烟头,手一伸拦腰将我抱起,抬脚一勾关了门,直接把我扔沙发上,准备来个霸王硬上弓“今晚我要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他脱掉身上的西装,扯掉脖子上的领带,解开衬衫的纽扣,最后……手移向腰上的皮带,我傻傻的盯着他的动作,完全忘记了他这是准备向谁进攻。
等我反应过来时,江铭晟已经像狼一样的扑在了我身上“江铭晟,你是禽兽吗?你是想强暴我吗?你想霸王硬上弓吗?……你……”
双手抓他的脊背,拼了命的抓,心口堵的一口气已经积压已久,对着他裸露的结实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他上身一紧嘴里发出一声闷哼,但却并没有阻止我的撕咬。
“如果这样觉得好受,你就继续吧……”他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丝毫不客气的真的继续了下去,像疯了一样在他肩膀上,胸前,背部,劲窝处,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明显的齿印,终于咬的累了,平躺在沙发上轻轻的喘息,心里憋了这久的闷气终于被发泄后荡然无存。
激情之后,江铭晟点燃了一支烟,偌大的沙发上是两人赤裸的身体,地上则扔了一堆凌乱的衣物。
我弯腰捡起距离最近的江铭晟的衬衫,三下五除二的穿在了身上,他吐出一圈圈的烟雾,睁着迷离的双眼直勾勾的打量我。
扣纽扣的时候,手指触碰到了胸前的玉,冰冰凉凉的感觉,捏在手里来回抚摸了几遍,心里某种忧伤悄悄的划过。
这块玉让我联想到了我还没来得及戴便已经夭折的镯子,那始终成了我一块心病,倘若我能幸福便好,若不能幸福我又该找谁理赔呢?
伸手去扯被江铭成打成了死结的绳子,不管我怎么用力的扯,也扯不断那看上去并不算很粗的绳子。
“你干什么呢?”江铭晟对我的举动有些不理解,眉头微蹩。
“把这东西还你,以后我什么都不戴。”我埋头继续手上的动作,心里对已经破碎的东西始终无法释怀。
“为什么?”他坐直了身体,狠狠的抽了口烟。
脖子已经被勒出了一条细细的红线,我还是不死心的继续拉扯着,江铭成突然伸手把我拉了过去,一只手臂紧紧圈住我,隐忍的强调:“我再问你为什么?”
“因为我想戴的东西我没能带上,所以干脆以后我什么也不要带好了!”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我暴露了心里最真实的怨念。
“你还在纠结那只打碎的镯子?”他近距离的凝视我,眼里闪着深邃的光芒。
“它对我很重要。”
温热的大掌从领口敞开的地方伸了进去,我惊得身体一缩,他却只是捏住了那块玉,平静的问我:“它对你就不重要了?”
江铭晟给我戴上的那天曾经说过这块玉对他很重要,当时不以为然,现在细想想,若是自己重要的东西,又怎能轻易的赠予他人,说到底还不是很重要。
“难道只有你送的东西才重要?我的东西就不算东西了?”
他的表情沉了下来,“季来茴,你以为这是什么?”单手勾起我脖子的玉,他反问。
“不就是块玉,还能是什么?”
江铭晟对我的回答似乎表现的很头痛,他揉了揉额头,压抑的说:“我什么都可以掌控,为什么偏偏对你这个女人没办法?”
我不以为意,将视线移向了别处。
“我真正珍贵的东西少之有少,这块玉就是其中一个,我若不是在乎你,又怎么会给你?你从来都不知道这块玉的含义,怎么能随随便便的说不要就不要?”
我有些错愕,但随即又被愤怒淹没。
“你说我从来不知道,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岂止是这块玉,我对你整个人都一无所知!”
现在才跟我说这块玉很重要,当初干吗去了“来茴。”他的声音突然异常温柔:“我从来没有想过刻意隐瞒你什么,你不知道的都是我不想说的,我不想说的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影响,不要因为你不知道而感到不安,那些并不能代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