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越皇后语噎,“本宫倒要听听太医的药方哪里开的不对了!”
明妧看向太医道,“皇上头疼,太医院开的方子都是医治头疾的,方子里加了止痛的药,所以皇上的头疼之症才时好时坏,最近半个月,头疼的越来越频繁,是也不是?”
太医点头,表示明妧说的一点不错。
明妧明确的告诉他,止疼药是会产生依赖性的,为了达到止疼的效果,需要一点点加大药量,但太医院用药以谨慎为主,才会导致北越皇帝吃了药,但没有多少效果。
是药三分毒,尤其北越皇帝体内本就有毒,这原本只是明妧的猜测,看过药册,就笃定了,北越皇帝大半年前中过一次毒,药册上记载了当时的解毒药方。
依照药方来看,毒应该是解了,但北越皇帝体内有毒又是事实。
明妧大胆猜测,当时北越皇帝中毒,并未查到是怎么中毒的,在体内解毒药还有效的时候,又中了毒。
只是毒药轻很多,结果太医院的太医没能察觉出来,只当做一般的头疾医治。
只要毒解了,头疼之症自然就消了,而太医们开的方子治标不治本,头疼难忍,自然食欲不振,心情不好,这样下去,不出半年,北越皇帝的身子就垮了。
一点余毒,也能治半年,这样的医术也能做太医,北越太医的门槛真不是一般的低。
明妧越说,太医越惶恐,“怎么可能余毒未清?”
太医们隔几日就给皇上诊平安脉,没有人察觉出来余毒未清啊。
北越皇后认定明妧是危言耸听,那么多太医没能察觉余毒未清,就她看出来了?
说到底,北越皇后还是不信明妧,也难怪,古代女子学医的就寥寥无几,遑论医术高超,胜过太医的。
明妧望着北越皇后道,“皇后不信,可以让太医把之前解毒的药再端一碗来给皇上服下,若是三日内,皇上还头疼,容王世子任凭皇后您处置。”
容王世子,
这女人真是够了,她开药方,不拿自己作保,把他抵给皇后,偏偏容王世子还不能反驳,一旦反驳,那就是他不信任明妧,对她的医术不放心。
明妧这么说,容王世子也不反驳,北越皇后道,“本宫就信你一回,给皇上煎药。”
太医不敢耽搁,赶紧去太医院抓药煎药。
明妧没有走,就等在寝殿里,容王世子两眼望着明妧道,“你倒是聪明,拿我和皇后赌。”
明妧一脸无辜,“我无权无势,我这颗脑袋,你们北越皇后是不会稀罕的。”
她说拿自己的脑袋赌北越皇上的命,只怕会招来北越皇后一顿羞辱。
可容王世子就不同了,北越皇上出了什么事,容王世子难辞其咎,甚至容王府都要倒霉,北越皇后会赢的不费吹灰之力。
所以接下来三天,容王世子要做的就是盯着北越皇上,别叫他这时候被人动点手脚,那容王府就万劫不复了。
明妧顾虑的对,但容王世子心道,那是皇后目不识珠。
很快,太医就把药煎好端来,明妧检查后,看着太医把药喂给北越皇帝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