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我恐高,从这里跳下去还不把我吓死。”
我怒声说:“吓死和被那些鬼玩意弄死,你自己选一个!”
张美丽哭丧说:“我也不知道选哪个啊。”
“别叽叽歪歪的了!”我冷哼一声,一把抓住张美丽的脖子就朝窗外扔了出去。
看着他掉在地上打了个滚儿,我也急忙跳了下去。
在双脚落地的瞬间,耳边那乱七八糟的声音瞬间消失无踪。
张美丽骂骂咧咧的爬起来,冲着我大喊叫道:“修然,你他妈以后做这种事情能不能事先吱一声,要是脑袋着地,我现在就挂了!”
“你这不是还没有挂掉吗?”我没给他好脸色,冷哼一声说:“去找马继涛,这事情必须问清楚!”
马继涛院门紧锁,张美丽使劲儿踹了一脚,院门却微丝不动。
吐了口唾沫,张美丽咧着嘴骂道:“他娘的,这老小子是不是死掉了!”
说完又踹了好几下,可里面依旧没有任何脚步声。
我没好气问:“你不是说自己专业开锁二十年吗?”
“我草,吹牛的话你也相信!”张美丽瞪了我良久,最后妥协,找了个细铁丝又匆匆跑了过来。
倒腾了好长时间,‘咯噔’一声之后,院门应声而开。
没理会得意的张美丽,我大步跨了进去,就朝房间内走去。
挨个房间找了一遍,都没有看到马继涛的人影。
上了二楼,在打开其中一个房间。昏暗的光线之下,就看到马继涛直挺挺的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面对着我们这边。
这一幕让我吃了已经,在打开房门之前,我一直想着的都是马继涛躺在床上,压根就没有想过会跪在地上。
张美丽凑了过来骂道:“修然,这老东西肯定清楚我们知道了一切,现在跪在地上给我们道歉呢。”
“你是猪吗?”我冷声说:“你看他现在的状态,像是清醒的吗?”
马继涛此刻神情呆滞,虽然光线暗沉,但他的目光却非常恍惚,和那些被遗念蛊惑的人一样。
如果马继涛真的是被刚才我们所看到的东西蛊惑,单单是江米根本就没有办法将他拉回来。
让张美丽在这里守着,可他死活不愿意,说刚才的事情让他还心惊胆战,要寸步不离我。
没辙只能我亲自下楼,在厨房里面找了一袋食用盐,用开水冲化,又抓了把江米搅拌均匀,这才端着碗朝楼上走去。
马继涛依旧还在地上跪着,让张美丽掰开他的嘴巴,一股脑将碗里的盐水和江米全都灌进了马继涛的嘴巴里面。
庆幸的是,在这期间马继涛并没有挣扎。
等咽下去之后,他这才抓着脖子剧烈咳嗽起来。
长吁一口气,我说了声‘妥了’。将碗放在桌子上,点了根香烟蹲在地上。
等一根香烟抽完,马继涛逐渐清醒下来。
当看到我和张美丽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打了个冷颤,警惕询问:“你们怎么在我家?”
我没开口,张美丽冷哼一声说:“先别问我们怎么在你家,就说说你刚才是怎么回事儿吧。”
“刚才?”马继涛脸色一阵煞白,但却摇头说:“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啊,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