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组在日本究竟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并不清楚。
而我和掌舵人也没有过多的交际,就只是单纯的医患关系。如果从普通人的角度来看,我倒是觉得掌舵人有些可怜。
为了执掌大权,自己的孩子竟然用如此残忍的办法试图杀父。如果换做是常人,定然会非常崩溃。
掌舵人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情绪波多,只是静静的看着我,脸上露出我无法琢磨清楚的表情。
没有再过分询问这个话题,我低头看向他的小腿。小腿上除了我包扎在上面的白色纱布之外,再就没有任何动静。
皱着眉头,我知道用蝉壳灰烬是没有办法将冰蚕从掌舵人身体里面逼出来。
没有继续在等下去,接着又在掌舵人身上试了两种方法,却依旧没有任何效果。
这一番忙碌已经到了中午时分,掌舵人身上透发着一股非常冰凉的寒气,即便此刻是一年之中最为炎热的时候,还是让我在房间内感觉到透心凉。
无奈耸肩,我苦笑摇头说:“抱歉,看来以我目前的能力没有办法将冰蚕从你身体里面逼出来,我回去再想想其他办法,或许可以成功。”
“没什么。”掌舵人摇头说:“我已经对这种结果麻木了,现在倒是不希望冰蚕从我身体里面离开了。”
我一怔,静静的看着他问:“为了你的孩子?”
掌舵人并没吭声,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我再次苦笑一声,眼前这个男人仿佛已经不再是那个位极人臣,掌管别人生死的山口组掌舵人,而是一个不管孩子做出什么事情都为孩子着想的慈父。
叹了口气,我静静的看着他沉声说:“不管如何,我都会将你身上的冰蚕蛊祛除的。”
不等掌舵人回应,我便转身将房门打开,独自走了出去。
我的身份特殊,无父无母。而且对于以前的记忆也没有任何印象,刚才和掌舵人的接触,触动了我心灵最为脆弱的一部分,以至于从房间走出来也没有注意到长在走廊这些黑衣人看着我的眼神。
离开酒店,来到阎王的四合院。
见我回来,阎王忙询问我去了什么地方。
将刚才我去酒店见掌舵人的事情讲了出来,阎王松了口气,说大清早没有看到我的人,又见我迟迟未归。他还以为我遇到了危险,正准备召集人马在京城找我。
阎王说的这番话倒是让我有些小感动,让他不用担心我的安危,倘若找不到我,不是在酒店就是去了白家。
不过说到白家,这两天没有看到白笙月,我倒是有点儿想念。
而且白家知道的事情非常多,搞不好他知道一些关于冰蚕蛊的事情。
将我的心中所想告诉了阎王,他倒是点头赞同,不过却说白家现在正在处理事情,他不方便过去,让我一个人前往。
本想喊李纪子随同我一块儿去,但白笙月对李纪子有着一些抵触感,这个想法便作罢。
从四合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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