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赏问:“你怎么知道皇上没有立他的意思?或许是为了磨砺他呢?”
莲凰说:“当然磨砺也有可能,那三皇子靠自己登上太子之位不是正好遂了皇帝的意么。 ”
苏赏冷笑:“那也要看他用什么方法!”
莲凰问:“自古以来为了权力地位铤而走险的人还少吗?只要不被人逮到证据不就行了?”
苏赏听他的语气没有贬责,倒像是赞同一样,想问你也做过铤而走险的事吗,但转念一想,莲凰是杀手,时时刻刻都在冒险。
想起第一次相遇时莲凰狼狈危险的样子,苏赏眼中浮现一丝担忧:“莲凰,以你的本事,何必要做一个杀手?”
莲凰笑道:“我又何尝想行走于杀戮中,但有些事是身不由己的,而且一入其中,便无退路。”
苏赏怔然,然后自嘲一笑,自己居然会问这种蠢问题,自己不是和莲凰一样么,身不由己,后无退路。
莲凰看出苏赏心中所想,风淡云轻一笑:“既然已入其中,后无退路,那就勇往直前,开拓前路!”
莲凰在苏赏眼睛上亲了一下,说:“你的前路,我会一直相伴!”
苏赏心中悸动,有些不自然的别开眼,莲凰的温柔他承受不起,却又拒绝不得,也有些……舍不得拒绝……
釜山按察使的职位经过半个月的抢夺,最终被华玄帝指派给一个中立官员,得到这样的肥差想要再保持中立无疑痴人说梦,这官员挑挑拣拣的,最终选择归顺大皇子。
文武百官因此又是一阵骚乱,很多左摇右摆的人心中又开始计较重新站队的问题,大皇子一派的人意气风华,二皇子一派的人如霜打的茄子。
远在北疆的二皇子得知这一切后几乎一口血喷出来。
几日后,左相的心腹将一封密信带给二皇子,二皇子躲在自己的帐篷里捏开蜡丸,展开信笺,一眼看去就吓得跌坐在椅子上。
二皇子赶紧烧了信笺,呆坐在椅子上,脸色一会儿惊恐,一会儿阴鸷,一会儿又犹疑不定,想了很久,二皇子才狠狠拍了下桌子,变幻的脸色已经变成狠决。
大皇子得到消息后却是仰天大笑,现在他有兵有铁,已在四位皇子中领先,只要再获取军功,等回到龙城,右相等人向父皇提出立他为太子就更有把握了!
又过了半个月,镇北军30万和新军20万终于整军完毕,开始对草原国讨伐的第一战。
草原军得到梓霖国的援助,集结了40万大军,但是草原国兵强马壮,十万的差距并不大,这是一场强强对碰的苦战。
第一战士气尤为重要,所以镇北军请大皇子和二皇子皆领军出战。两人各有打算,自然满口答应。
这一战从早晨一直打到黄昏,沙场中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最终镇北军和草原军打了个平手,眼见天将黑,双方不得不罢战。
双方修养五日后,又是一场大战,这一次镇北军小胜草原军,草原军首先败退。
又十日后,第三场大战,镇北军中了敌人的小计,小败。
之后的几战双方都各有输赢。
五月的一场战役出现了转机,草原军中了镇北军的计谋,大败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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