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倒是对他耍什么花招来了兴趣:“臣妾殿里的茶水不好,娘娘可别嫌弃。”
苏赏步行,菊妃也不敢坐轿,两人慢吞吞的走到水漾殿。
守卫拦住菊妃:“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本宫是囚犯吗?即使是囚犯,也有探监的权利吧。”
苏赏是好笑的语调,守卫却流下了冷汗,这位水美人的凶名已经传开了,又是未来的皇后,稍不顺他心意,说不定就要脑袋搬家!
苏赏不知道守卫经历了怎样的心理路程,正要说事后皇上怪罪的话他一力承担,结果守卫就松口了:“那就请菊妃娘娘一个进去吧。”
菊妃说:“本宫要带一个贴身宫男侍候,别人侍候本宫不习惯。”
守卫想了想,点头放行了。
菊妃对跟在他身后一直低着头的一名宫男道:“萧萧跟本宫进去。”
苏赏瞥了眼萧萧,虽然下雪,可是天气并不是太冷,这人却穿得臃肿,古怪的很。
苏赏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带着两人走进水漾殿。
上了茶,挥退殿里的人,关上殿门,苏赏开门见山:“娘娘有什么秘密要告诉臣妾,臣妾洗耳恭听。”
菊妃轻声一笑:“不是本宫有秘密要告诉你,而是本宫的这个下人有秘密要说。”
“哦?”苏赏懒懒的发出一声单音节,端起茶杯啜了一口。
菊妃见苏赏毫不意外且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自觉无趣,唤道:“萧萧。”
萧萧慢慢抬起头,看向对面的苏赏。
苏赏对上那双眼后不由绷紧了身体。
“水墨染,好久不见!”萧萧冲苏赏诡异一笑,抬手撕下人皮面具。
苏赏将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危险的眯起眼:“萧湘湘!”
御书房。
皇甫流云刚下了朝,立刻有人来禀告苏赏看望太后,路遇菊妃的事。
皇甫流云皱眉,刚想去水漾殿看看,净思带了个官吏过来,说是海贸那边出现了问题,皇甫流云只得在御书房接见他们。
好不容易折腾完,顺子又捧了一堆折子过来。
皇甫流云批了一会,被几件事搞得有些心烦,又有些担心苏赏那边,索性将奏折一丢,就要起身。
却是这一丢,将旁边一堆奏折丢倒了,呼啦啦落了一地。
顺子连忙去捡,皇甫流云正要先出去,顺子却突然咦了一声,道:“皇上,有㊣(6)封信!”
皇甫流云停下脚步:“拿来给朕看看!”
顺子将信呈给皇甫流云,皇甫流云看了眼封面,什么都没写,封口也没封。
将里面折成三折的信纸抽出来展开,只一眼,皇甫流云就变了颜色。
竟然是父皇的笔迹!
连忙将信的内容扫完,皇甫流云如遭雷击,僵立当场。
“皇上!皇上您怎么了?”顺子见皇甫流云面色大变,惊慌唤道。
皇甫流云来来回回将信的内容看了几遍,又仔细辨认右下角的玉玺印章和父皇的私章,终于确定了这封信是真的出自先皇之手。
将信折好放进衣袖,皇甫流云大步走出御书房。
“皇上!皇上您这是去哪啊?”顺子在后面小跑着追。
“不准跟着,否则杀无赦!”皇甫流云丢下这句话,走的更快。
顺子连忙刹住脚步,眼巴巴的望着皇甫流云飞快消失在拐角。
天牢。
一群偷懒赌骰子的守卫没想到当今皇上竟然会来这种地方,而且还是独自一人,连忙诚惶诚恐的跪迎,个个抖得像筛糠。
皇甫流云此时哪还有心管这些,大踏步的步入天牢:“在外面看着,不准任何人进来!”
“奴才遵旨!”暗自抹冷汗的守卫答的异常响亮。
狱守胆战心惊的将皇甫流云带到百里踏雪住的“豪华牢房”,皇甫流云一挥手,狱守立刻逃也似的退下了,皇上的低气压真不是他这种小官小吏禁受得起的!
皇甫流云站在牢房外,隔着铁门上方的窗口打量里面的百里踏雪。
坐了两个月的牢,百里踏雪还是那么傲然冷清,一身白衣遗世独立,只比往日清瘦了些,此时正手执一本书卷,望着窗外的大雪出神。
皇甫流云看了他一会,等情绪冷静的差不多了,伸手推开门。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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