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傅圣竹,你们天师道就是这样做事的?身为此次交流大会的东道主,你们就是用这种姿态来面对五湖四海的兄弟姐妹?你们简直……令人不耻!”
亭阁雅室内,一位锦袍老者暴跳如雷,“我要弹劾你们!我要向工会弹劾你们!就你们这种态度,根本不配承办我们符篆界一年一度的盛事大会!可耻!太可耻了!”
“黎道友,淡定,放松,这么激动干嘛?”
傅圣竹没说话,药珩乐呵呵地过来打圆场,“都是同僚,抬头不见低头见,开口弹劾闭口弹劾,可是太过了。再说这处置,也没有什么问题嘛。本来就是小辈间的误会,我们身为长者,难道还能跟小辈去计较?黎老兄,你肚量也太小了吧。”
“药珩,你……!”黎曜瞪眼。
才要说什么,旁边,又一位符篆大师过来,笑道:“是啊,黎曜,这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人家小辈有能力受欢迎,那是人家的事,不就违反了一点规章制度,提前入场么,那有什么?对年轻人,要少一点苛责,多一点包容,你这副姿态,可是没有一点作为长者的模样啊。”
我透,我没有长者的模样?你特么眼睛被屎糊了吧!
黎曜眼睛瞪得更大,张口就要骂娘。
只是还没等他开口,又一位老妪站出来了:“呵呵,老黎,消消气,消消气……你的心情我理解。不过,你也不能因为给自家徒孙准备的风光被人提前抢了先就恼羞成怒啊。说实在话的,你这样,更没品。”
“什么?!”
黎曜双眼鼓瞪,当时跳脚,“金花婆婆,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风光被抢,什么恼羞成怒,胆敢再胡说八道,休怪本座跟你急!”
“呵呵,你少来。”金花婆婆笑道,“谭宗元大轴登场,是你安排的吧?你也别跟我说其他,如此明显的东西,在场的又没有哪一个是傻子,谁看不出来?你想帮你徒孙扬名造势,我们说什么了么?现在老傅的徒弟先夺一筹,震惊四座,你倒反而有意见了?你这是不是有点问题?”
老妪话落,其他人也是轻笑。
如她所说,谁也不是傻子,就黎曜那点小九九,谁看不出来?
之所以不说,也是懒得说,不想揭黎曜的短,多少给他留点面子。
不过,黎曜这老家伙倒是不要脸。看别人好,马上就眼红,要反咬一口,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师太,和尚摸得,难道我老道就摸不得?’……呃,不是,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荒……荒唐!”
黎曜老脸殷红,透着一丝血色。这下,是真有些恼羞成怒了。
“金花!你莫要胡言乱语污我清白!什么大轴,什么安排,我不知道!小辈们出场的顺序如何,那是天师道的人管的事,与我无关!倒是你,你偏帮天师道,偏帮傅圣竹,又是何意?难不成,你金花符坊已经暗中倒戈,并入了天师道不成!”
“黎曜,你放肆!”
两个老头老太太,成功掐了起来。
旁边,也有那个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符道大师,看着眼前这一幕,一脸懵逼。
“这……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