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曾经从未涉及过的赌场,此刻段允宸似是迷茫,似是憧憬,自己的命运早已被改写,往后的道路也会如此刻这般陌生,但是总会熟悉的。
“请带我进赌场。”段允宸将思绪抛之脑后,毅然决然地说道。
听到这里,女服务员虽然此刻心生差异,但是对于客人的要求,她们不得干涉,更加没有权利,所以只能按照惯例行事。
虽然仅一瞬间停顿,但是却引起段允宸的高度警觉,甚至对此处略显意外,莫名的让他感觉到一丝恐惧不安。
随之,段允宸跟着女服务员来到俱乐部核心之处,然后就独自在此处溜达起来,但是却不承想赌场的种类竟然如此繁多,甚至即便是不使用赌术他也有足够的信心能够一本万利,甚至赢取所需的数目。
任贤少依偎在台球桌前,虽身形健壮,棱角分明,但是眼神之中摻杂着轻视的目光,扫视着眼前游走的赌徒,但是却无一人有异议,也许是因为身份以及球技的显著,使得他在赌场简直呼风唤雨。
段允宸虽然对此并不感冒,但是好强心使得他不由自主的走上前,与之直视,也许是自身的气韵散发,使得该任贤少竟然此刻略显慌张,如面临大敌一般,顿时失去主心骨。
“怎么连像样的对手都找不到,到处都是垃圾,根本没法看在眼里。”段允宸说道,似是故意为之,甚至根本没有将眼前的任贤少放在眼中。
任贤少自然看的出来,甚至凭借自己的家世,在淮海市早已达到只手遮天的地步,竟然此刻会有人当着他的面子这么说话,完全没有给他面子。
任贤少怒斥道。
“我看你是活够了,竟然在我的地盘如此行事,相不相信我随时能够让你从淮海市消失匿迹。”
听到这里,段允宸并没有显露出任何情绪,如果在以前他早就伦起拳头,但是经历这么多的事,也使得段允宸早已不像往日那般冲动。
而且眼下试炼以拉开帷幕,此刻各地绔少以陆续赶往淮海市,对于淮海市的纨绔子弟来说无疑是此生最大的噩耗,他们也将在此时无比收敛,甚至不敢向往日那般大张旗鼓,除非他们想让家族因此除名,其后果无法预料。
段允宸并没有理会他的言辞,而是将台球桌桌前的球杆拿起,握于手中,对着台球打去,顿时台球由一点扩散而来。
“怎么样?赌球敢么?”段允宸藐视的说道。
看着眼前沉着冷静的段允宸,也的确使任贤少为之一振,甚至对于段允宸虽然他并不属于熟悉,但是依稀可以感觉出他的平凡,所以他也没有继续深究,而是将注意力放在台球之上。
对于球技的熟练程度,早已堪比职业选手的任贤少,也并非浪得虚名,除却家世以外,之所以如此嚣张,并非没有他的理由,甚至从未一败。
“对于赌球我自然愿意,但是一杆两万,不知道你有什么异议?”任贤少说道,随之将身旁球杆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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