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过后,尚宛妗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愤怒!
桂妮只是一个丫鬟而已,她如何敢构陷武威侯的嫡长子!
尚宛妗阴沉着一张脸,问道:“是谁让你来找我的?”
“是婢子自己,想着大小姐是侯府的嫡长小姐,又心软,所以想求大小姐的恩典。”桂妮心存侥幸,还不肯说实话。
尚宛妗用手指轻轻敲打着窗棂,木质的窗棂发出沉闷的声响,就像是敲打在桂妮的心上一样。
“你告诉了我孩子并非是侯爷和哥哥的,我以为你是诚心想要求我庇护。竟是我看错你了,既然如此,咱们就把这事情捅到老夫人和侯爷面前,到时候是生是死,也不与我相干了。”
桂妮是个有主意的人,她心里想着,尚宛妗纵然是侯府的嫡长小姐,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娘子,自己先前攀扯上侯爷和大少爷足够让她乱了心绪才是。
没想到到最后,乱了的反而是她自己,把握谈话节奏的一直都是尚宛妗。
饶是如此,她还是想再挣扎一下,紧咬着嘴唇不肯说出尚宛妗想听的话来。
尚宛妗盛怒之下,整个人反而平静了下来,看了满脸算计的桂妮一眼:“你又想让我帮你,又不肯得罪别人,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是老夫人还是两个姨娘?亦或者是二夫人?你不说,我可就一个一个的去问了。”
桂妮这才知道自己那些小心眼在尚宛妗这里是一个也行不通的,到底还是咬咬牙,承认了:“老夫人一心盼着奴婢能拴住侯爷的心,侯爷没有碰奴婢,奴婢就有了身孕,这事若是让老夫人知道了,只怕奴婢一家都没有了活路,二夫人又唯老夫人马首是瞻,岳姨娘懦弱,奴婢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才在昨日夜里寻上了顾姨娘。”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尚宛妗呼吸变得有几分急促:“是顾姨娘教你把事情推到大少爷头上的?”
索性已经攀扯出了顾姨娘,桂妮也不藏着掖着了,听尚宛妗问,忙道:“奴婢是不敢攀诬大少爷的,可顾姨娘说了,奴婢如果不照她说的做,就要把这件事宣扬开来,让奴婢不得好死。奴婢不想死……就是来寻大小姐这件事,也是顾姨娘交代奴婢的。”
“顾姨娘是想让大少爷和大小姐离了心。”
尚宛妗倒是佩服顾姨娘了,昨晚在松鹤堂才落了下风,这么快就找着法子报仇雪恨了!
不知道顾姨娘的阴谋也就罢了,如今既然已经知晓了她的打算,尚宛妗也就没什么可担心了。只是,哥哥若是没有近桂妮的身子,顾姨娘和桂妮如何能把这件事赖在哥哥身上?
这么一想,尚宛妗也就问了。
桂妮这下不敢看尚宛妗的脸色了,低着头道:“今日上午,婢子悄悄以岳姨娘的名义,去给大少爷送吃食,把大少爷的随身香囊给顺了回来,大少爷怕惹出闲话,必然去武成院取……那香囊里面被顾姨娘加了催情的药物……”
桂妮悄悄抬头看了眼尚宛妗,正对上尚宛妗古井无波的眼神,忙低下头来,猜不透尚宛妗的心思,桂妮只好继续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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