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税加工和离岸金融等五大业务,并努力建设五个中心即:东北亚航空货运中心、高科技保税加工中心、国际贸易中心、现代服务贸易中心和离岸金融中心,如何?”方志诚觉得现在的综合保税区的发展规划,还显得太单薄,如果想要将综合保税区的功能完全利用好,那就必须要在战略及规划上高度重视起来。
摸着石头过河,固然是一种不错的方法,但有时候必须要明确目标,将视野放得更加超前一点。
李天成沉吟许久,叹道:“方县长,你的想法都不错,但如果更改规划,势必还要增加预算,按照现在综合保税区的预算费用力有不逮。”
方志诚皱了皱眉,翻了翻李天成提交上来的报告,皱眉道:“报告上面不是写明,综合保税区的专项款已经下拨到位,而现在使用额度不过占到首批拨款的四分之一吗?”
李天成苦笑一声,道:“方县长,你有所不知,这专项款的确已经下拨,但现在被挪用到别处去了。”
方志诚心下一沉,综合保税区的专项款是一笔巨款,县里肯定有人打这笔款的主意,都低声问道:“莫非有人将这笔钱挪用到其他地方了?胆子倒是不小!”
李天成想了想,还是与方志诚如实说道:“这两天东台发展速度很快,招商引资效果明显,但企业从落户到纳税反哺政府,有一个过渡期,因此现在县里的财政状况并不是特别好,甚至还有赤字……”
方志诚点了点头,道:“我大概明白,这笔款肯定是被挪用过去,填补其他地方的财政漏洞了。”方志诚之所以并不知道,因为他并不管财政,此事戚芸必然心中有数,这也是无奈之举。他想了想,又道:“费用的问题,我会与戚县长商量一下,尽管财政吃紧,但综合保税区是国家级的项目,再怎么困难,也不能动它的主意。”
与李天成又详细了解一下综合保税区一期项目的进展,方志诚随后与戚芸拨通电话,询问综合保税区的财政款去向。戚芸轻叹了一声,道:“挪用综合保税区的专款也是无奈之举,在各级部门,挪东补西这是一种常用的手法,如果不挪用拆借的话,无法周转。”
方志诚皱眉道:“戚县长,综合保税区这是国家级项目,千万不能大意,你可以动用掐他的款项,但动用这个钱,是雷区与红线……”
戚芸也是无奈之举,低声道:“前两年的政府综合楼和其他项目支出,合计达六千七百万元,已经远远超出了预算,因为财政吃紧,所以必须要把这个坑给填上,被逼无奈才暂时挪用综合保税区的专款。”
方志诚面色突然一变,警惕地说道:“戚县长,我感到此事有些不对劲,此处会不会是一个陷阱?是不是伟铭书记与你交代,让你挪用综合保税区的专项款,来填补这些缺口的?”
戚芸叹了一口气,道:“这并非他的授意,而是我提出来的方法,不过,他在这个过程中,并没有表示反对。”
方志诚越想越不对劲,对任何一个政府而言,财政款就像企业的周转资金,在必要的时候是不得不进行流转的,所以戚芸作为常务副县长在解决财政资金的过程中,必须要动用一些手段,否则无法让东台这么大的一个肌体成功运转,而按照正常情况,上级部门下来审计调查,大多能理解其中的难处,只要不涉及到禁区,不公款私用,不中饱私囊,也不会太为难县级政府。
但戚芸此次动用的是综合保税区的财政专款,若是被有心人利用,肯定会出现问题。
方志诚提醒道:“戚县长,你必须在一周之内,将综合保税区的那笔专款转回原来的账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孙伟铭定然是想要此事设下一个陷阱。如果上级部门调查,发现东台政府的财政专款滥用,很有可能会取消综合保税区项目,甚至还会追究有关人员的责任。”
戚芸也曾想过这个问题,轻叹道:“这事关东台的大事,孙伟铭不会在这个事情上不分轻重吧?”
方志诚苦笑道:“当初钱德琛如何下台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孙伟铭此人阴狠起来,比任何人要歹毒,你千万不要认为他是会考虑到你是为了政府大局才会挪用综合保税区的专款,而对你手下留情。”
戚芸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她毕竟曾经是孙伟铭的下属,所谓旁观者清,不像方志诚这样,将孙伟铭看得格外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