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一样,可以互相指责对方,有时候甚至还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红脸,几天不理睬对方。
但谁的心里都离不开谁。这也是为何苏青让方志诚从淮南到燕京的缘故,儿行千里母担忧,方志诚就是苏青心中最重要的东西,远远地胜过一切。他没有什么大出息也无妨,只要平平安安地,每天让自己能够看到他,苏青就已经很满足。
三人吃完家常饭,方志诚收拾桌子,去洗碗筷,苏青拉住秦玉茗,坐在大堂喝茶聊天,感慨道:“听说你和志诚的妈妈,很熟悉,我想多了解她。”
秦玉茗微微一怔反应过来,意识到苏青提及的是方志诚的养母,轻叹一声,道:“是一个特别好的女人,坚强、聪明、独立,她经常放在嘴上的一句话,就是,‘志诚,你一定要成为正直的人,不然我会特别特别特别伤心’。”
苏青叹了一口气,道:“每次想到她,我都特别觉得愧疚和羡慕。她就这么离开,让我愧疚;她能守着他长大,又让我羡慕。”
秦玉茗眼眸一亮,虽然苏青说得很平实,但她能够感受到语言中的母爱,鼻子酸酸地说道:“在我眼里,你和她都是伟大的母亲。”
苏青站起身,笑了笑道:“我感激志诚,因为他的出现,让我重新找到了人生的滋味。别人都看我在官场上步履坚实,披荆斩棘,但那时候的我,只是一个腐朽的皮囊,当知道志诚的存在,我的灵魂在回归了躯壳。”
秦玉茗点头微笑:“你也影响到她,他找到你,才变得更加自信和优秀。”
苏青对秦玉茗很满意,因为她的性格特别的恬淡,轻声道:“志诚,很多东西都给不了你,但你在我的心中,与他一样,都很重要。他是我的儿子,他奉若珍宝的东西,我也一样珍惜,所以我会好好照顾他,好好照顾你。这是我对你俩的承诺。”
秦玉茗听出苏青的言外之意,泪水终于流下,动情地说道:“谢谢你的承诺,苏阿姨。”
苏青将手放在秦玉茗的肩膀上,轻轻地按了一下,低声道:“以后你也喊我妈。当着蔷薇的面,也这么喊,她不会介意。”
秦玉茗听到苏青这么说,点点头,含泪微笑道:“妈!”
方志诚其实早已洗好碗筷,站在院子的中央,抬头看着满天的星星,他知道苏青和玉茗有很多话讲。
秦玉茗这么多年来对自己的付出,方志诚都记在心里,但有些话,他与秦玉茗说了,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因为彼此太熟悉了。相反,若是转由苏青来说,效果可以更好一点。苏青很懂自己,她应该会安抚秦玉茗,让她理解自己的真心。
不离不弃。
经历这么多风雨,尽管方志诚没能给秦玉茗一个好的名分,但他还在坚持当初雨夜那句誓言。
年少风流,无论在花丛中游戏多少次,他内心深处重要的位置,还是那个让自己魂牵梦萦,每天偷偷写下暗恋日记的嫂子。
身边多了一缕清香,方志诚歪过头,望着秦玉茗比皎月还要精致的脸蛋,轻声道:“哭过了?被我妈骂了?”
“呸!”秦玉茗没好气地剐了他一眼,“晚上她让我跟你睡一个房间。”
方志诚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秦玉茗,点头笑道:“你是不是喊她妈了?”
秦玉茗脸色张红,红到了耳垂,低声道:“是啊,怎么了?难道不能喊,没有资格喊?”
方志诚哈哈大笑,弯下腰,一把将秦玉茗抱在怀里,朝着远处的一个房间,道:“当然有资格,走,我带你到咱俩的婚房去,为了准备那个房间,我可是准备好几天呢。”
秦玉茗心里甜蜜,虽然她不介意,但若是跟宁蔷薇公用一个房间,的确是对两人的不尊重,由此可见,方志诚内心很细腻,将自己捧在心上。
来到秦玉茗的房间,方志诚将秦玉茗直接摔在了床上,秦玉茗却是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方志诚哪里听秦玉茗的,一个虎扑,光着上半身,将秦玉茗压在了身下。
“志诚,房间里的那张海报,太扎眼了吧。”秦玉茗红着脸,差点背过气,好不容易指着床头最大的那张秦玉茗的画像,低声道。
方志诚伸手拖住了秦玉茗柔腻的下巴,微笑道:“这是你在玉茗舞蹈学校,教别人跳舞时,我偷拍的,技术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真实,还原了你的内心。”
画像上的秦玉茗,一字马,弯着腰,胸脯贴靠在地上,露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舞蹈服被成熟的身体绷得很紧,臀部印出了内裤的边缘,臀*肉挺翘,诱人无比。
秦玉茗一把搂住方志诚的健硕的腰肢,两条腿在方志诚的身下水蛇般的扭着,她妩媚地低声道:“是啊,我的内心,就是这么放*荡,现在特别想让你吃了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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