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佳音马上道:“芒哥,算了,你拿着这两万就先消停一下,行吗?我这肚子里可是你的龙种,我们不是计划好了,要给凌家来个移花接木,将来让我们的儿子继承凌家的财产吗?你这样,要死把我们的儿子弄流产了,还怎么继承大笔的财产?你怎么不看长远的。
你当初不是说,你要做吕不韦吗?
你说吕不韦移花接木,让始皇帝成了他的儿子,从此,秦家的天下实际上吕家的了吗?你看人家吕不韦这生意做得多大,你怎么不学学他。”
那个芒哥顿时狠戾道:“不行,你别以为几句花言巧语,我就会放过你。老子要十万,你却只给我2万。你说说,你读大学那时,芒哥我那时有钱,大把大把的红票子给你了多少,你现在让老子给你播了种,承诺给我至少十万元钱,结果,等了这么久,居然才给弄来2万,你当我傻呀?
给老子转过去,面对着墙,我从后面来,保证伤不到孩子,还让你个小骚货爽翻天。”
“芒哥,别,我怕?”
张佳音那刻或许真的有所顾忌,她的生意都有点发颤。
“怕什么怕?你大一时想要苹果手机时,来找我要钱买,怎么不怕?你那刻可还是货真价实的处女,你那时都不怕,现在居然怕了?转过背去,别让我来野蛮的。”
张佳音只好妥协了,我听见她生意低低的乞求:“芒哥,那你可要轻点。”
“骚货,赶紧背过去,那有这么多废话?老子都涨疼了!”
安静了片刻,我就听见了那个男人发出了粗重的喘息,还有张佳音的呻吟。
只听那个男人边用力边道:“骚货,还是那么紧,看来,凌天真的没有经常犁你这块肥田。这么美的味道,他都不吃。不吃好了,留着我独自享用。
骚货,芒哥干得你舒服吗?”
张佳音那刻嗓音暗哑,妩媚入骨道:“芒哥,用力,快点!”
那个男人当即就道:“刚才不是还口口声声让我轻点吗?这么快就改变口风了,告诉我,是不是骚到脑门心了?小骚骚!”
张佳音发出迷离的细碎的呻吟声:“啊——芒哥,我受不了了,快,快,快——”
我在雪松下,听得面红耳赤。
半个小时后,这对狗男女完了事情,那个芒哥喘着粗气说:“小骚货,你给我听着,你还差我8万,咱们利滚利,你还不齐,就给我肉偿。”
张佳音那刻声线迷离的说:“龙哥,我答应你。这凌天不睡我,我也是守活寡,难受。但是,芒哥,你给我打电话一定要小心点,不要一打过来,就贸然的说不适宜的话,那样,我们所有的计划都会白费了。”
那个芒哥“嗯”了一声。
然后,他对张佳音说:“你就给凌天的妈说,我是你的远房表哥,让她照顾一下我,叫他儿子给我弄点活承包给我。我手里就不会这样紧巴了。
前些年,我们包活路,特别好赚钱,现在国家政策紧,我们在城里包工的人,如果没有过硬的铁关系和人脉,真的是王二小过年,一年的日子不如一年。
早些年,你读大学时,芒哥我那时还是很有一些家底。所以,那时,老子宠着你,一月给你拿两三万的零用钱也有过,是吗?”
张佳音低低的应了声“是”。
我心里那刻不由一个寒噤,这个张佳音,他不是口口声声的说,她的第一次是给了凌天吗,凌天也是相信了的呀。这一看,她大一时,为了一个苹果手机就被这个男人上了,后来,几乎就是被包养了,那她怎么敢在凌天面前说她是处呢?
难不成她是以假乱真,做出来的处?
我不由大吃一惊,果真是个心机婊!还是一个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心机婊!可惜凌天他妈在商场上摸爬滚打那么多年,居然没有看清张佳音,居然被她迷惑了。
我不由在心里为凌天他妈惋惜!
这时,那个芒哥接着说:“这几年,国家的政策收紧了,钱一点也不好挣。我的那点家底,乡下还有几张嘴要供,我如今在这城里又过惯了大手大脚的生活,所以,我手上原来积蓄的那些家底,这两年已经掏空了。
我现在就是一副马是皮面光的样子。反正,一句话,兜里无货。
现在,我已经把原来在城里买的那套房子都卖了,在租房住了。我听说凌氏旗下有那么大一个房地产公司,你就瞅着机会,给哥说说好话,让我手上接点活,我也就不找你要这点小钱了,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