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当即盛气凌人的看了她一眼,还故意一声三婉转的招呼道:“张副总,早!”
张佳音从鼻子里哼了声“早”,然后,不可一世的看着沈筝,皮笑肉不笑:“沈总监今天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呀,咦,怎么没有看见凌总和你一起呢?我以为,他昨天既然带你去参加了那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宴会,就一定会早上和你一起来,这是他的惯例。
奇怪,他昨晚有没有回家,怎么就让你单着来呢?”
张佳音赤果果的在在沈筝面前有意无意的宣誓着主权。她就像没有人知道她现在是住在凌天家的别墅里一样。
沈筝岂是一盏省油的灯。
她马上看着张佳音:“张副总,你没有见电视上和娱乐版头条上,经常登着某某明星,身怀六甲,住进了豪门里,最后,却被人家赶了出来,落得一无所有吗?
事实证明,靠拿身体往上贴,靠自己的肚子想嫁进豪门的事情,这些都是昙花一现,过眼烟云而已!”
说完,沈筝盛气凌人的看着张佳音。
张佳音一下子就像被人逮着了七寸一样,她的气焰一下子没有来时那么嚣张了。
但是,突然,她看着沈筝一笑,眼里却全是狠戾和毒辣,只见她轻启她的朱唇:“沈筝,这世道的确变了,你没有看见,那些靠干爹上位的人,最后,还不是一无所有,落得被世人诟病吗?
现在这社会,靠干爹的人太多了。
殊不知道,那些做干爹的人,有几个是专一的,人家不是一边享用着自己娇美的干女儿,一边还在利用手中的权利大肆的招纳干女儿吗?
这世道,从来就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有几个做干女儿的,是功成名退的?一般都是身败名裂!”
沈筝顿时一脸杀气的看着张佳音:“人家有干爹依靠的,总比那些想找个干爹,却提着猪头找不到庙门的人好!
张副总,我想知道,你现在成天摆着一副总裁夫人的架子,请问,凌总向你求婚了吗?他承诺好久取你了吗?
我可听说有的贱人,为了嫁进豪门,不择手段的用计谋,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肚子给自己买保险。”
沈筝说到这里,讥诮傲娇的看着张佳音:“张副总,你肚子里的货可否是强加给凌总头上的?”
也许是做贼心虚,所以,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了,张佳音的一张脸顿时挂不住了。
她看着沈筝,居然不顾平时装的优雅形象道:“沈筝,在凌氏,没有比你更贱的女人了!别以为别人不知道,你是怎样来到凌氏的,要不是你的那个干爹,凌氏会招你这样的垃圾入门吗?你看看,在座的,哪一个是你那样拿着一个野鸡大学的文凭进来的?
别以为,昨晚和凌总参加了一个晚宴,你就蹬鼻子上眼了!
沈筝,我还是劝你,不要给你一点阳光就灿烂,给你一点河水,你就泛滥!这人,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掂量掂量。不要到时哭,都找不到地方!”
果然是场大戏,我置身事外的站在那里,看着两个比斗鸡还斗鸡的盛气凌人,又气急败坏的在凌氏的“名女人”。
这时,凌天走了过来。
员工门赶紧为这个面瘫让了条道,当他看见梗着脖子如斗鸡一样的两个女人时,他的眸色里居然染了点看不透的复杂笑意,只是稍纵即逝。
这时,电梯门打开了,他居然用手拉了一下沈筝,沈筝立刻满眼放光的跟了进去。
张佳音顿时气得够呛,但是,她也马上跟了进去。
我一直就想看好戏,也跟着进去了。
那些想看好戏的员工,想看好戏,又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所以,一个一个的居然不敢跟着进来。
电梯就合上了。
逼仄的电梯里,气氛顿时异常,冷凝得就像结了冰。
张佳音显然是被刚才凌天当着她的面,居然携手了沈筝进电梯的那个动作弄恼怒了。要知道,她现在在凌氏,可是分分钟钟的都在刷她是凌氏的总裁夫人的地位。
现在,凌天居然当着那么多员工的面,牵了沈筝的手,这不是在打她的脸吗?何况还有昨晚的那场宴会?
于是,张佳音看了看那张在额头上写着“生人勿近”的英俊又狂拽酷帅炸掉天的脸,硬生生的从眼角挤出了几滴泪。
她看着凌天,居然哭诉:“凌总,你不看僧面,也该看佛面吧。你就是看在我肚子里你的孩子的份上,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我下不得台吧?你说说,你刚才那样子,我还有颜面在凌氏呆下去吗?”
张佳音以为她的梨花带雨,可以换来凌天少许的安慰。
就连我,也以为凌天至少也要给张佳音一番安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