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间一样。
我的心顿时下沉和绞痛!
我睨了他一眼:“你昨晚喝醉了,所以,我和韩宇把你带回了我的家。”
他却怒视了我一眼:“要你管!”
我顿时感觉自己就是那个救了一条冻僵的蛇一样的农夫一样!
他见我不着声,继续狼心狗肺的说:“秦璐,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不是煞费苦心,让我沉睡,然后和你的前夫林森一起去了哥本哈根吗?昨天,你们不是夫妻双双把家还了吗?这时,你又和我纠缠不清,算什么?”
我那刻真想扇他两个火脸耳光,可是,我想起昨晚,韩宇临走时对我的交代,我就生生的把这口怒气咽了回去。
于是,我抬脚欲走出我的房间,不想和他呆在一起。
他却从后面扣住了我的手,然后,冷漠疏离的看了我一眼:“秦璐,我和林森两个,那个要好用点,那个要让你酣畅淋漓些,嗯?”
我顿时像受了奇耻大辱一样,我看着凌天:“你去问你其它的女人吧,我无可奉告!凌天,你走,现在就走,从我家里给我滚出去!”
他见我发了怒,冷笑一声,那双黑曜石的眼睛居然闪出一抹阴鸷,欲把我挫骨扬灰的眼神来:“说,为什么那晚要给我的酒里放安眠药?哼,还美名其曰交杯酒,秦璐,你说说,你都把我当什么了?我就那么好玩,被你玩弄在鼓掌?”
我心里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我知道,我给他酒里放安眠药的事情,他一定不会轻饶我。所以,我看着他:“要杀要剐,全凭你处置!”
他突然眼神一凌厉,狠狠的看着我:“你当真以为我就不敢动你吗?嗯?”
我怒视着她,大热天的早上,我却感觉自己浑身的寒气和凉意。
凌天见我不着身,只是冷漠的看他,他把我逼在了墙角上,然后,他居然掐着我的脖子,气急败坏道:“秦璐,这些年,你仗着我的对你的爱,将我的爱和自尊践踏着地上。我让你不要和许峰还有林森有交集,可是,你一直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那刻,凌天掐着我,仿佛我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毒女人一样,他罄竹难书的说着我的罪过,直到我仿佛要窒息了,他才松开我。
我不由深深的呼吸了两口,难受的咳嗽了几声。
那刻,他的眸底有点痛苦流露,可是,瞬间,他又阴鸷的看我了一眼,继续像审问犯人一样质问我:“为什么要一声不吭的离开锦城?你这是闹的哪一出?好好的,你跑去深圳,居然还去了那里的酒吧,招惹了何泽修那样的公子哥儿,你说,你在锦城勾引的人还不够吗?你还要跑到深圳去撩骚?”
我的心里顿时如刀绞!千万头的草泥马从我心中飘过!
我去了深圳的酒吧,我为什么去了深圳的酒吧,凌天,你这头种马永远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去那个酒吧?
看着他那样质问我,我顿时觉得我所有的努力,所有对他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我干嘛要为这样一个种马,一个白眼狼操心呢?
他既然瞎了眼,和他妈一样,那就让他自己去承受自己瞎眼的后果吧。
我心里想到这,不由嘴角就勾出一抹讥诮的冷笑:“凌天,我去深圳酒吧撩骚和你有关系吗?我喜欢招惹何泽修那样的公子哥儿,关你何事?”
他的眼神顿时比任何时候都阴鸷了,我还从来没有看见过他那样的眼光,我看着他就像一头暴露的狮子一样的看着我,心里不由打了个冷颤。
果然,暴风骤雨顷刻就落了下来。
凌天额头上青筋暴露的看着我,仿佛当场要把我阵亡一样,他那刻的声音居然都有点沙哑和颤抖了,看来,他被我的这句话气得不轻。
他声色俱厉的看着我:“秦璐,你说什么?不关我的事情?凭什么不关我的事情?我这二十多年对你的那份心,我都是喂狗了吗?”
他浑身颤抖着,我想,我要是再出声,他一定会把我化为齑粉的!
看着他气得发抖的样子,我瞬间沉默了!
那刻,凌天的脸铁青着,仿佛要拧出水来。
我们无声的对峙着,只是,我被他的怒焰吓着了,我当了包子,没有用冰冷的目光看他,只是把目光移开了,看在了别处。
这时,凌天的手机响了起来,手机的铃声恰到好处的解救了此刻的我。
凌天一脸冰川的接听了电话,我听见他“喂”了一声,就又道:“韩宇,有事?”
不知道韩宇说了什么,他恨恨的看了我一眼,就走了出去。
我不由大气出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