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欺负你,你现在还在他的身下承欢,你还是人吗?
我的灵魂和意志在我的脑海里做着斗争。
可是,我的身体却在凌天的进攻中,每一处肌肤,每一个毛细血管都撒着欢。
那刻,我真的是欲罢不能。
凌天这厮也像久旱的大地一样,他在我的身体里拼命的索取着,最后,他一声嘶哑的低吼,才整个人如一滩烂泥的摊在了我的身上。
暴风骤雨彻底的停止了,他爱怜的将我拥在他的怀里,对我说:“丫头,我没有和张佳音在一起,虽然,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别墅那边,但是,我保证,我没有近她的身体。虽然,他利用凌霄诱惑我,让我去她的房间,但是,我却没有动她。我保证我的身体是对得起你的,我没有被判你。”
那片刻的极致欢愉后,我的理智已经回到了我的身心里,我不由怒目的看着凌天,咬牙切齿道:“凌天,你给我滚!我真的不想看见你。”
凌天顿时愣怔了一下,随即,他却痞痞的看着我:“丫头,人家都说男人是穿起裤子就不认人了,你怎么也和我们这些臭男人一个调调呢?你刚才不是还在我的身下叫得挺欢快的吗?怎么欲仙欲死后,就不要我了?”
我不由怒视着他:“你给我滚,死开!今生今世,我都不想再见到你了!”
可是,凌天却皮厚的将我禁锢在他的怀里:“丫头,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滚了,我要像牛皮糖一样的粘着你一辈子,让你脱不开身。哦,我忘记了,你们女人一直都是口是心非,你说今生今世不想再见到我,其实就是想时时刻刻的依偎着我。”
说完,他的整个身体又往我身上靠。
我顿时无语,不由用力推了一下他:“你给我滚?”
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皮厚的说:“看来你生产分娩后,力气大的惊人,精力也比以前还好了。以前被我疼爱后,哪一次你不是气若游丝,好像连说话的力气都累得没有了,今天可真精神好,还有力气推我,要不要我再给你泻泻火。”
凌天说这话时,满眼的情欲,我顿时如看见了瘟神一样,一掌推开他。
这时凌霄却在病床上蹬了一下被盖,我急忙三步并两步的跑到床前去。想起我早上看见这个孩子的额头上泅着一团血迹时,我的心里就满是担心。
凌天见我那心急的样子,顿时跑了过来,他看着凌霄在床上蹬了下铺盖,就又睡了过去,他就看着我,眼里噙着笑意:“丫头,你看我们的儿子多么知趣,他知道他老爸老妈刚才在干好事,所以,他睡着了都笑醒了,然后,笑醒了又睡着了。”
我不由瞪了凌天一眼:“凌天,我见过无耻的人,没有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人。”
他又恢复了他那以往的吊样,看着我,眼里满是爱意和宠溺:“丫头,在你的眼里,天哥我早就是老太婆靠着墙壁吃稀饭的货呢!背壁(卑鄙)、无齿(无耻)、下流——”
他居然重复着这句话,我不由想起那些我和他一起溢满幸福和快乐的日子,那时,我说他无耻,他也这样给我说,让我不由就拥着他,笑翻了天。
可是,那天,我在病床前,却怎么也笑不起来,天知道,我这些日子经历了怎样的煎熬?
如果凌天的这句话,就能打开我的心结,让我像以前那样开心,那么,我心里的苦还是苦吗?
凌天见他那样,都没有惹笑我,他不由叹息一声,将我拥进他的怀里,然后,拍着我的后背疼惜的说:“丫头,天哥知道我让你遭罪受了。放心,这些,我都会让你反击过来。相信我,我的心一直在你这里。即使,我看见了那纸鉴定,我承认,我当时很生气,很受打击,我质疑了你的人格,不信任了你,但是,即使那样,你还是我心底无法割舍的痛楚。
其实,你在生产分娩的每一天,我都是电话王姨问你情况了的,只是,我让王姨不要告诉你。
加上你生产那天,我妈突然心肌梗塞,张佳音也早产,所以,我那刻真的分身乏术,丫头,这些我都会弥补回来,用我的余生来弥补!”
我心里不由冷哼了一声,在心里指责凌天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这时,凌天的电话响了,他接通后,说了几句话,挂断后,就对我说:“丫头,我该抱凌霄走了。放心,我会还你一个公道,即使让凌家倾家荡产,我也要让真相大白,让你的儿子回到你和我的身边来的。”
然后,他低声说:“我已经开始采取行动了,但是,要注意不要打草惊蛇,这次,这个女人敢这样做,实在可恶至极。但是,她居然敢在我背后玩这么大的动作,说明她已经布局了很久,现在,在她的身后已经有了一个大的利益集团。我这次要斩草除根,一举歼灭,所以,一切都得在暗中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