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俩过了二十多招后,谁也没有占上风,庄思秦就大声道:“你俩如果没有拉练够,就在这里继续,我和秦璐走了!”
说完,她拉着我的手,我们就向外边走去。
这一招简直灵,我们刚走出几步,两个刚才还大打出手的男人就从后面跟了上来。
何泽修直接跑上来,拉住了庄思秦,居然讨好的说:“老婆,你别走呀。你也看见了,刚才可是凌天挑起的,我可没有主动进攻!”
我看着何泽修在庄思秦面前一副吃瘪、讨好的模样,心里不由唏嘘。
这世上,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呀!
想当初在深圳那晚的会所里,何泽修当时把我和凌天做弄的体无完肤,现在,他这么一个纨绔,在庄思秦面前,居然就像一个“软柿子”,庄思秦什么话都没有说,他居然就服软成了这样!
如果不是爱到了骨子里,他这样的男人会这样低三下四吗?
我的唇角顿时溢出了一丝微笑。
何泽修见我那心情极好的样子,不由挑高眉毛看了看我:“笑什么?笑什么?有那么好笑吗?秦璐,你这只白眼狼,我何泽修算是瞎了眼,当初才那么帮你……”
某人在庄思秦面前吃瘪,在我面前却耀武扬威。
这时,凌天一把将我扯进了他的怀里,傲视着何泽修:“有本事欺负自己的女人去,我的女人是你欺负的吗?”
何泽修却痞痞的一笑,将庄思秦拥进自己的怀里:“凌天,我还没有你那么有本事。告诉你,我自己的女人是拿来疼的,不是拿来欺负的!你以为,这世上谁都像你,疼着别人的女人,让自己的女人受伤,害得她离乡背井,颠沛流离!”
凌天的脸一下子就铁青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找死吗?
我怕某人动怒,直接脚一踮,把自己的香吻送了上去,双手也套在了某人的脖颈上……
要知道,我还从来没有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对某人投怀送抱过。
某人那张本来已经被何泽修激怒得有点扭曲的脸,顿时犹如春水解冻了一样,他那深邃的眸子里的冷冽也一闪而过……
当我们紧紧相拥相吻后,何泽修这个可恶的家伙居然道:“秦璐,你这只小白眼狼不知道秀恩爱,死的快吗?”
结果,某人直接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
何泽修大概做梦也没有想到,某人会在这个时刻,分心给他一脚吧,他当即摸着自己被凌天踹了一脚的屁股:“算你狠,不过,这一脚,你得付出代价。一会儿咱俩到了海湖山庄算个帐,你老婆、你儿子这三年多吃住在我的别墅,你该给我付多少费用?”
某人头一昂,傲娇道:“尽管算,不过,何泽修,你可别忘记了,拐卖妇女、儿童,可是会蹲大牢的,别忘记了,凌氏可有一个能把白说成黑,黑说成白的金牌律师团。你说,到时,我在法庭上告你,拐卖我老婆,我儿子,法院会怎么判呢?”
何泽修不由挑高了他的眉毛,看看我:“秦璐,你会为他作证吗?”
那个时候,我如果不和某只狐狸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估计某只狐狸会气背过去。
于是,我笑盈盈的看着何泽修:“sir,知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吗?”
某只狐狸顿时满脸的阳光。
而何泽修却当即扶额:“秦璐呀秦璐,早知道你是这样的白眼狼,你当初就是拿一座黄金城让我帮你,我也不敢。”
某只狐狸却一脸微笑,挑衅的看着何泽修:“你知道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吗?何泽修,你这事情,做的特么的不地道。你活该!”
我估计,何泽修那刻简直气的吐血旺子了!
而我和庄思秦看着何泽修被凌天吃得死死的样子,不由大笑。
这个在深圳随时都可以作威作福的大少,今天总算被某只狐狸把他的嚣张气焰给灭了!
不过,也好,那场唇枪舌战后,我们四个人终于有说有笑,恢复了正常的向凌天的车子走去。
一场“杀戮”就这样在云淡风轻里结束了。
那天回到海湖山庄,已经是正午了,吃过保姆们弄好的饭菜,我们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其实,刚才,我趁庄思秦去花园里看我种植的那些玫瑰、百合、康乃馨……时,就和何泽修商量好,晚上,请陈西原和他的姑妈来海湖山庄,借此机会,让庄思秦他们母女先认识一下。
我也和何泽修说好,让他中午午休时,拿几根庄思秦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