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喜庆,值得高兴的日子,我要好好的为我姐庄思秦高兴才行。
于是,我用冷水清洗了我的脸,对着镜子,努力的笑,努力的想凌天对我的好,努力的想我姐庄思秦以后的幸福日子,才将林兰的身影从我的心底冲掉。
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怎么变得那么感性了。
那天,明明是个喜庆、开心的日子,可是,我自己却想起了林兰,居然伤心得一塌糊涂。
或许,这几年,我的经历太多了,才让那个从前没心没肺的我,这样的敏感,悲秋伤怀吧。
后来,我整理好自己的妆容出去时,尽管我努力的隐藏,还是被凌天察觉出了异样。
于是,酒席后,凌天给我爸妈交代了几句,就带着我先离开了何家的别墅。
他要了一辆的士,直接把我带回了酒店。
然后,他看着我,从包里取出纸巾,递给我:“把眼泪擦干。”
我只好听话的接过。
他眸光深邃的看着我:“今天明明好好的,怎么中途离席,回来时就一副愁云惨雾的,丫头,你究竟怎么了?”
我掩饰道:“我被何泽修和庄思秦的婚礼感动了,你知道,每个女人都会为别人的婚礼感动的。”
凌天不由狐疑的看着我,然后,他将我抱坐在他的双腿上:“丫头,我向你保证,我给你的婚礼绝对不会逊色于他们这个婚礼。”
我害怕他继续再问什么,让我露出了马脚,那样,在他此刻的心境下,将会大煞风景的。
于是,我把头埋在他的肩上,“嗯”了一声。
他从背后轻轻的拍拍我,问:“刚才给林森打电话了?”
尼玛,我顿时暗叫不好。
虽然,我和林森现在没有一点儿什么,我心里对他只是纯粹的友情和感激了,可是,凌天那样一问,我仍然有被人当街捉住“偷鸡贼”的感觉。
凌天见我在他的质问下,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他不由眸光深邃起来,看着我:“还不能将他彻底的从记忆里抹去吗?”
我不由看着凌天,揽紧他的腰,将自己的头埋在他的胸口上:“老公,我如果回答你能,那真的是自欺欺人,我和他曾经生活在一起几年,又是大学同学,我能忘记吗?何况,在我最悲怆的时候,林森一直都是我的后盾。”
“这么说,你对他的感情是历久弥新了?”某人虚睨着我,那双深邃如海的眸子晦暗不明,昭示着某人此刻很不高兴。
我不由用我的脸在凌天的怀里蹭蹭,踮着脚吻了一下那刻有点生气、又醋味十足的他:“天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现在的我,对林森是一种亲情,还有,小溪是林兰的女儿,从血缘关系上说是我的外甥女,你以为,我和他们这辈子不会再有交接吗?
天哥,我是怎样的人,你不知道吗?”
说完,我像树袋熊一样的吊着他,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我那我见犹怜的样子顿时让他软化了,他捧起我的脸,眸光深邃又满是疼惜和宠溺道:“丫头,记住,和我在一起,不能再想其他的男人,一点点都不允许。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的怀里,还想着别的男人!”
我立刻覆上他的唇,一番缠绵缱绻后,我才对他说:“天哥,现在,我的心和我的人都是你的,我对你说的都是大实话,对林森,我现在有的只是亲情,这种亲情,不是我一朝一夕就能忘的。
但是,天哥,自从选择和你在一起了,我的男人就只能是你。
人都是有感情,念恩的,天哥,你想,我如果违心的对你说,在我的脑海里,已经没有一点林森的记忆了,你信吗?这样的我,你还敢爱吗?”
凌天听我那样说后,他身上的怒气顿时减了几分,看我的眼神,也顿时万种柔情。
然后,他用指腹点了一下我的脑际和胸口,霸气十足,又千年陈醋的说:“丫头,你给我记好,从此以后,这里、这里,只能满满的都装着我。”
我见他没有生气了,大气出了两口,依偎在他的怀里,“嗯”了一声。
我没有想到,我那一声“嗯”,就像一个导火索一样,某人直接一低头,就将我辗转在他温润、性感的唇下。
房间里,气温顿时“腾”的高了起来,我的身体,一下子成了某人的阵地,成了一片草原,而某人,就像一匹脱缰的马,在我的身体上恣意驰骋……
一番激烈的情事后,某人紧紧的抱着我:“丫头,我们明天就回锦城,好吗?”
他的眼里满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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