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谁能说得清楚?招待所里大姑娘小媳妇那么多,真要搞出点事情来,对陆为民的升迁之路也有影响。
巩昌华既然算是上了陆为民这条线了,自然要考虑周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甚至是一种很阴微而又略带自私的隐晦暗示,那就是陆为民真要在这方面出点事儿,那也得出到能控制的范围内,别被人拿住了把柄,趁机捣腾,弄出大问题,那对这些跟随他的人就是一个灾难了。
出道能控制的范围内,往深处想,那似乎也就是真要出问题最好也要出在信得过的人身上,也别出在那些可能对陆为民仕途造成危险风险的女人身上,杜笑眉不知道巩昌华是不是这个意思,但是除了这层意思,她想不出还能有什么其他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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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为民喝了水之后就再度一觉沉沉睡去,一觉拉到天快亮。
这一觉睡得很瓷实,因为陆为民入睡前似乎隐隐感觉到好像杜笑眉进来了,这也让他似乎放松了不少,所以也就睡得更香。
这一觉下来,六点半,陆为民的生物钟依然准时启动,醒了过来。
睁眼醒来,却看见一个身影蜷缩在沙发上,披着一件旧袄子,正在打盹儿,不是杜笑眉却又是谁?
陆为民心中一股热流涌起,不管这个女人也许有这样那样的想法,陆为民也知道自己身边很多人都若有若无的暗示过,尤其是把杜笑眉调到县委办,更是引起像章明泉的反对,觉得这又会引来不少人的关注,也幸亏巩昌华担任县委办副主任了,似乎是自己为了照顾巩昌华才把杜笑眉调到县委办,勉强说得过去,但是章明泉还是很警觉,大概是有了隋立媛这个前车之鉴吧。
但是陆为民还是很坚决的把杜笑眉调到了县委办,先不说杜笑眉有无这个能耐把接待这一块的工作拿起来,人家至少是用她的行动用她的心来证明了她自己的努力,陆为民对他在杜笑眉屋里看到几本书,那本酒店管理类的书摆在床头,很显然是杜笑眉是在自我提高,就凭这一点,陆为民都觉得应该给杜笑眉一个机会,这还不说杜笑眉毕竟还和自己有这种若有若无的关系。
陆为民也无法定性自己和杜笑眉之间这种暧昧的关系,如果说之前自己和隋立媛之间的那种关系是在一种特定环境下的爆发融成,那么杜笑眉和自己之间的这种怪异关系却真还不好定位,有两次自己和对方都堪堪要越过那道界限,但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客观原因而没有逾线,但两人似乎也并没与这样的怪异关系而变得尴尬起来,依然如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就这么过来了。
陆为民悄然起身,穿上长裤和羊毛衫,悄无声息的走到了沙发跟前。
面前这个女人睡得很安详,似乎这样一个很难受的姿势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而是一种享受,黑色的羊绒袜很匀称的紧绷在腿上,套裙略略向上收,露出半个臀部,似乎能够透过黑色的袜丝看到内里三角内裤的裤色。
臻首微微斜着靠在沙发背上,双手合十在胸前,半新旧的棉袄大概是杜笑眉留在招待所里遇上冷的时候应急的,这会儿却成了被子。
室内的温度不算低,不过肯定不算暖和,这也看得陆为民有些心疼,这女人大概也是听到自己发烧头疼,所以放心不下才会守在这里,这初冬季节,夜里就靠这一件棉袄低档,也不知道到隔壁房间休息,就算是真不放心,那也可以抱一床被子过来,但转念一想,这刨床被子过来似乎很招人眼目,没准儿被人看见,还不知道会嚼出些什么舌头来了。
杜笑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陡然间看见一个人影站在自己面前,似乎还在自己肩头上摸索着什么,大吃一惊之下,猛地站起身来,险些惊叫出声来。
陆为民也没有想到杜笑眉会在这个时候突然醒来,站起身来,一下子两具身体就这样撞在一起,几乎毫无间距的挤在一起,一股馥郁的幽香窜入陆为民鼻中,似乎昨晚那模糊的一幕像火星子一样撩拨点燃了心间那份脉脉温情。
等到杜笑眉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陆为民时,她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开口说话,却未曾想到,对方突然伸出手来,从侧面揽住了自己的腰肢,将自己搂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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