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恢复昔日的光辉,简直就像是涂抹了狗血的法器一般,再无半点尊严,纯粹就是一个不可能事情,恽廷国还想在这个女人身上找回尊严,那更是荒诞,破镜重圆不是没有,但是那都纯粹是拼合,再无可能有融为一体的境界。
或许是把自己这几年憋在心里的东西全部倾泻出来,让她情绪和精神上顿时轻松了许多,加上本来就生着病吃了药,季婉茹说完之后就这样靠在床头上沉沉睡去,连陆为民把她扶着钻入被窝时都是迷迷糊糊,双手甚至更有些放肆的楼主了陆为民的颈项,把她那对傲人的双峰紧紧贴在陆为民身上,但是陆为民还是很好的克制了自己的欲望,把季婉茹塞进被窝。
这个女人太需要好好睡一觉。
季婉茹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快十点了,屋里空无一人。
昨晚的事情她依然还记得,只是略有些模糊,不过她很清楚的记得自己搂住了陆为民的颈项,这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暗示了,但是对方却很君子的拒绝了。
季婉茹知道那个男人对自己不是没有感觉,但是对方却能很好地控制住欲望,这一点让季婉茹既感到有些失落,也有些安慰,如果昨晚对方真的打算要自己,她也许会找借口退缩,也许会接受,她还没有想好,但是肯定也有些遗憾,而对方没有要自己,自己有点儿小失落,那是对自己魅力和自信的一个小打击,但是更多的却是期望和喜悦。
没有哪个女人希望自己被男人视为很随便的女人,所以昨天更像是一个试探,好在这个男人的表现的确很符合他给她留下的印象,让她有更多的期待。
一张很淡雅的便签插在后现代艺术造型的台灯上,季婉茹取下信笺,上边只有短短几句话: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人一辈子还有太多更有价值更有意义的东西,也还有更多能让人愉悦感动的东西,无论追求哪一样,都远胜于沉湎在过去的回忆中。希望新年能有新的感悟感触。
没有抬头,没有落款,季婉茹细细的品读着,咀嚼着,纳兰性德的句子放在这个里边来,似乎并不显得突兀,但对方表露出来的意愿却很浓郁,丢开过去的一切,向前看,生活会更美好。
窗外阳光明媚,昨夜的冷雨凄风倏然消失,淡淡的暖意透过玻璃照进来,望着窗外的季婉茹手握着这张菲薄的信笺,泪流满面,一时竟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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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为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一时兴起的信手涂鸦,竟然会勾得一个饱经沧桑的女孩子如此感触,他完全想象不到自己随心感悟之言对一个女孩子的杀伤力,他甚至还有些觉得自己这么不出声就悄然离去,会不会有些失礼。
母亲的汤圆还是传统的风味,玫瑰糖心,香甜糯口,外带醪糟的酸甜,让陆为民他们几兄弟姊妹都是一碗吃完,紧接着等待着第二锅再来。
陈昌秀看着自己几个儿女在饭桌上的谈笑风生,心里边那股子幸福感充斥着,虽然老大老二都有些不省心,放着好好的工作不要,却要出去自己闯荡,但是现在看来至少衣食无忧,而且昨晚听几个儿女的对话,二丫头的公司生意似乎相当火爆,而老大在沪上那边的工作一样相当得意,这也让她放心不少。
“我只能休息两天,初三就得去昌西,在那儿呆一天,初四到武汉,初六回来。”陆志华听到陆为民问自己,抹了抹嘴,大大咧咧的道:“三子,明天你不是要飞京城么?正好,把你车拿给我用一天,我去昌西,那边的生产基地年后就要启用,我还要去看一看。”
“嗯,拿去用就是了,不过二姐,你学会开车了么?”陆为民埋头吃着。
“杜启立会开,他又驾照,我让他开。”杜启立也是陆志华的创业伙伴之一,主要负责生产这一块。
“姐,这么大一个公司,你们都没说买辆车,还来蹭我的车?”陆为民抬起头来,笑着打趣道。
“有这个必要么?”陆志华反问:“有事儿租车就行,何必要去买车?现在公司还是发展阶段,除非有必要,根本没有必要购置固定资产,你没瞧我们的办公房全都是租,要说我们每个月的流水买它几栋都没问题,但是关键是有没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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