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请你放心,我和老鲜都商量过了,阜头这几年发展落后,问题出了不少,和我们人大政协的监督也有很大关系,我说句不客气的话,姜开全和钱书理在书记县长位置上,没有把心思用在工作上,整天忙于自己私利,要不就是勾心斗角,根本没有多少精力来搞工作,阜头搞成现在这样,他们两个责无旁贷!地委这一次能够断然把他们俩调整,我们也是坚决支持的,陆书记,我在这里把话撂下,你和大成只要决定了的事情就大胆去做,阜头已经贻误太久了,不能再耽搁了,也耽搁不起了,所以你们在前面干,我和老鲜在后边为你们摇旗呐喊,为你们排除干扰!”
王炳才这番话让陆为民颇为感动。
安德健来之前也和陆为民说过,王炳才是一个政治素质绝对过得硬的老领导。
王炳才在担任人大主任期间,虽然姜开全和钱书理斗得不亦乐乎,但是王炳才都是从不参与,或者就是为两人排解矛盾,避免矛盾激化,也曾经相当委婉的向地委提起过是不是考虑调整二人中的一个,避免影响阜头发展,由此可见此老的风格。
“王主任,您的话我记住了,如果我在阜头工作期间有什么做得不对的,请您老尽管批评指正。”陆为民笑着朗声道。
“陆书记,规矩我还是懂的,就算是我老糊涂了,有些事情看不清看不懂,我也会按照程序来了解,再不济,我也会和你交换意见,绝不会乱捅娄子,这一点陆书记你就放心好了。”
王炳才也笑了起来,他当然明白陆为民话语中的意思,他也有自知之明,现在发展日新月异,上边的政策也是一天一变,有些问题和上边的观点他也看不清楚,****也好,****也好,自由化思潮也好,保守僵化也好,但是地委能把陆为民搁在这个位置上,肯定也是对这个年轻人的政治素质信得过的,在这一点上他还不糊涂。
这一次四大班子的聚餐气氛相当热烈,陆为民也是难得的放开自己。
毕竟第一次,尤其是还有人大政协那边不少老同志,虽然这些老同志未必能在工作中起到多大作用,但是却能影响很多人对自己的观感和印象,所以他在县委县府这边上很克制,但是在人大政协那边却很豪爽。
这也让王炳才和鲜国美相当高兴,觉得这位********对人大政协十分重视,对人大政协老领导相当尊重,而在这个年代,尤其是一个年轻的********能做到这一点很难得。
这一顿饭一直吃到晚上九点过,陆为民很罕见的彻底醉了,是被何明坤和章明泉给扶着回去的,几乎是人事不省,让章明泉也颇为担心,深怕这********上任第一天就喝出问题,那可就成了大笑话了。
陆为民一觉睡到上午八点才被何明坤叫醒起床洗漱,但是全身的酒气和还有宿醉让陆为民很不舒服,但是上午九点钟要听政法委公安局汇报台商被围堵案件情况,所以他只能让何明坤先到县委那边去让关恒和章明泉打个圆场,自己先洗澡,然后去填饱肚子再去上班。
陆为民让关恒参加这个汇报让麻无忌很是不解,他下来之后也曾经问过当时在场的宋大成,想知道陆书记究竟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真的打算要追究阜城方面有关领导的责任,宋大成的回答是他也不太清楚,最好能够先听一听关恒的意见,毕竟关恒和陆书记共事很久,应该了解陆书记的脾性。
所以麻无忌在昨晚就先和关恒说了,希望能够提前四十分钟,先向关恒把整个事件的基本情况介绍一下,听一听关恒的看法。
“老麻,你的意思是整个事件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政府方面没有兑现赔偿和过渡费造成的?还有没有其他更深层次的原因?”关恒眉头深锁,“我想再问一句,县里边这个开发区并没有获得省里边批准,但是这个拆迁和占地赔偿补偿,是按什么标准来的?”
“应该是按照地区行署原来出台的统一标准来执行的吧?”麻无忌有些踌躇,吞吞吐吐的道。
“应该?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陆书记最忌讳这些含糊其辞的话语,老麻你最好搞清楚。”关恒善意的提醒道:“待会儿陆书记肯定会问及这个问题,你最好能用一个肯定的口吻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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