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言语已经太久没有听到了,大概也只有苏燕青能够对自己这样毫不客气的打脸。
苏燕青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顾自的快步前行。
“喂,燕青,能不能慢一点?我知道你腿长,但也不能体现在这上边,是不是?我是来陪逛夜市的,不是来练竞走的啊。”陆为民摇着头叹着气赶上。
苏燕青倏地转过身,停住脚步,盯着陆为民,压低声音道:“陆为民,你在用这样的语言来勾引我,小心我赖上你一辈子,让你不得安宁。”
这一句相当凶猛的话语差一点把陆为民打了一个趔趄,陆为民略一愣怔之后,又笑了起来,“燕青,你要这么做,我口头上肯定会阻止你,但是我内心肯定是窃喜不已,这样一个优秀漂亮的女孩子能够不惜一切的赖上自己,哪怕是一个天大的麻烦,大还是足以让人自豪自得的。”
面对陆为民的无赖言语,苏燕青气得七窍生烟,恨不能给他一个大嘴巴,但是看到对方清冽诚挚的眼神,她心中禁不住一颤,难道这就是孽缘?
“为民,请你注意你自己的身份,我想经历了许多,我们都应该检点各自的行为,我们各自都有责任,如果克制一些,也许对我们都好。”苏燕青有些感伤的道。
“其实这一点我们都知道,我明白。”陆为民也有些感触,“好了,我们不说这个话题了,走吧,我陪你好好看看我们阜头的夜市文风。”
季振祥一行人也在晚饭后出来逛街,由常务副县长蒲燕、宣传部长田卫东和县委办主任章明泉作陪,县公安局专门派出了几个便衣跟随,但是陆为民要求焦挺之他们的便衣要隔着远远的保护,也不要弄得草木皆兵的样子,他自己在夜市里已经闲逛多次,也没有觉察到有什么危险,相反这种熙熙攘攘乐在其中的滋味才是最让人回味的,他不想季振祥他们的乐趣也被这些意外因素给破坏了。
夜市一般冬季九点半,春夏秋三季十点就结束了,但是两个多小时的夜市不仅仅是一种商贸性集市,更像是阜头百姓的一种娱乐方式,在街上走街串户,每一个店面物事都能寻摸半天,和店主店员唠嗑神侃半晌,一幅字画,一件物品,一个典故,都能让大家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陆为民和苏燕青在一家字画店里遇到了季振祥一行人,于是乎这个字画店里就成了热闹所在。
季耀国对一副清代字画很感兴趣,但是这幅字画并不是什么名家遗作,而是清代阜头本地的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所做,此人在清代中期在昌江画坛小有名气,留下的画卷不少,但是精品也不算太多,所以经过一番讲价之后,最后以二千五百元人民币成交。
季耀国也非常满意。
他既不想占谁的便宜,当然也不想被人当成冤大头砍,所以这一番讨价还价完全是他自己和店主之间进行,陆为民和蒲燕他们都没有参加,他和店主就这幅画的笔力得失很是探讨了一阵,说得店主也心服口服,最终价格从四千降到了二千五百元,这让季耀国相当得意。
章明泉对字画也是有些了解,正好就这幅画也和季耀国两人交换心得,季耀国也是滔滔不绝的介绍这幅画好在那里,差在哪里,凭什么值二千五百元,章明泉也是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弄得季耀国心里边更是痒痒,不好生炫耀卖弄一下自己在字画上鉴赏功夫,今晚这个觉都睡不好了。
季耀国和章明泉相谈甚欢,自己妻子和苏燕青、蒲燕两个人喁喁细语,田卫东则有条不紊的介绍着阜城街道的历史,吴福泰也对这座从明代到清代一直到现在基本保持着旧有格局的老镇历史相当感兴趣,听得也相当认真。
看着这一幕,季振祥心里也有些触动,“为民书记,你这个邀请是不是早有策划,这是硬生生要把我们鸿基这边的心都给俘虏了啊。”
“季总,我们没有这个意思,我们只是希望把我们阜头最真实最淳朴的一面展现给外来客人罢了,事实上这两天你们所见所闻相信已经颠覆了你们原来的印象了,我有这个自信。”陆为民很平静的道:“我们不奢求什么,但起码我想把真实的一面还原,不要因为一个偶然事件而破坏我们整个阜头的美好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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