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踏上现在令人仰视的台阶。‘
陆为民做得到的,他也一定可以做到,他坚信!
眼睛青年站在门口,握紧拳头,狠狠的挥舞了一下,心里那股子说不出压抑才算是消褪下去,刚才陆为民打量自己以及那种淡淡中夹杂鼓励的语气让他很不适应,那种居高临下的俯瞰气势,如烙铁一般深深的烙在他的心版中,挥之不去,让他有一种想要长啸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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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的孩子?”陆为民进了徐晓春的办公室,看见办公室正在接电话,也不客气,往沙发里一坐,顺手拿起搁在茶几上的报纸。
“老谢的儿子。”徐晓春搁下电话,“你没觉得他和老谢长得有点儿像?怎么,这小家伙招惹你了?”
“老谢的儿子不至于这么没眼水,没礼貌吧?”陆为民一想还真有点和谢长生挂像,“我就觉得这小家伙老是上下打量我,把我当国宝熊猫一样看,弄得我很有点不自在了。”
“不自在?难道用这种眼光看你的人还少了?”徐晓春一边笑,一边连连摇头,“小谢是昌大毕业的,哲学系的,分回来本来可以到市委党校去,但这小家伙不愿意去党校,想下基层,老谢找上门来,分到区府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那年在南潭当县委办主任时出了你这样一个妖孽般的人物,老谢也像中了邪一般,鼓捣着非要给我当秘书,我就说老谢,像为民那样的角色,也许千年才出一个,我没那么大能耐把你儿子几年送上********,连我自己都还没有坐上********位置呢。”
陆为民看徐晓春笑得很诡异,目光看着自己更是说不出的意味深长,赶紧举手,“徐市长,晓春市长,晓春老师,被随时那我开涮啊,我也是在您老手底下一步一个脚印踩出来的,我就有点儿****运,其他真没啥。”
“你当********都是踩着****运,是在侮辱地委一帮领导的智商呢,还是在侮辱我们?”徐晓春没好气的道:“我们当县长副县长的都是风里来雨里去拼搏出来,你说你是踩着****运,那不是说我们比踩****运的还不如?”
陆为民目瞪口呆,无言以对。
“我说你,在年轻人面前没必要那么谦虚,该敲打就敲打,该鼓励就鼓励,这对他们只有好处。”
徐晓春的话让陆为民松了一口气,“还好,我对小谢的态度是无比正确的。对了,立本书记还没到?”
“应该快了吧,坐一会儿,还早,晚宴六点半开始,这会儿才一点钟,我们两点钟出发也随便能赶上,我对你的驾驶技术有信心。”
自从经历了陆为民身份巨变带来的冲击之后,徐晓春已经逐渐适应了一种与陆为民更为平等自然的心态来交往对话了,长期搞办公室和党务工作的他对于人与人之间相处很有心得,他知道如果不能及时调适好心态,那么他和陆为民之间这种从师徒逐渐向朋友转化的关系就无法一直维系并巩固下去。
“立本书记现在还不错吧?”陆为民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和秦海基关系怎么样?”
“一般吧,他现在心态挺好,年龄摆在那里了,再干两三年,顺利过渡到人大去,无欲则刚,秦海基还能怎么样?何况秦海基现在自己屁股上也在火烧火燎,难受得紧,哪里还有心思和别人过意不去?”徐晓春微笑道。
“哦?秦海基又摊上什么事儿了?”陆为民笑了起来,他不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但是对秦海基还是颇有怨念的,能听到秦海基出点儿什么事儿,他心里也挺舒坦。
“地区公安处打黑除恶专项工作中好像打掉了一个在丰州市和南潭县活动的团伙,其中牵扯到他的侄儿充当保护伞的问题,你应该有印象才对,黑社会团伙头目姓刘,刘三儿。”
陆为民心中微微一动,刘三儿的背后是刘黑娃,而刘黑娃现在相当狡猾,基本上不出面,而且和苟延生他们关系搅得挺紧,这几年在丰州这边挣了不少钱,也出了不少事情,但是在苟治良在的时代,这些碎末事儿根本动不了他们,可苟治良才走不久,地区就开始动手了,这里边似乎也隐藏着某种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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