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也是说不上来,总有点儿懒散的味道,陈鹏举似乎则显得有些浮躁,或许是经开区的几度失手也让他心烦意乱,加上和高初之间的蜜月期迅速消失,取而代之是相互的攻讦。
这一切似乎都不太好,现在也唯有王自荣算是行署里边对孙震最为支持,也是孙震最值得信任的角色,虽然他也知道王自荣和李志远的关系同样不错,但是这并不重要,就这个层面来说,孙震现在需要的是在工作上值得信任并能够为自己分担责任的角色。
“你也觉得行署设宴款待不合适?”孙震冷冷的道。
“不,专员,你误会了,我没说不合适,我只是觉得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在方式上变化一下,不要搞得那么复杂,也不要搞得那么繁琐,比如我们可以以一个冷餐会的形式大家聚在一起,吃饭、座谈一并解决,也比较轻松随意,沟通也更容易。”这只是一个由头,王自荣的想法是要和孙震谈一谈陆为民的问题,“我觉得地委也要这么搞,我们没有必要和他们一样,而据我所知,沿海地区也比较流行这种方式。”
孙震陷入了思索,好一阵后,才点点头,“你说的也有些道理,我们没有必要和地委那边一模一样,那样华侨城方面可能也会觉得疲倦厌烦,冷餐会,嗯,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方式,那这件事情自荣你和晓方好好筹措一下,就按你的意思来办吧。”
见王自荣依然是意犹未尽的模样,孙震这才意识到刚才王自荣怕是还有其他话题,可能就是关于陆为民的,什么时候陆为民也如此得王自荣的看好了?
孙震不是不清楚行署里边对陆为民的看法变化,陆为民最初在行署里边也是颇为看好的,尤其是他在担任双峰县长时,焦正喜也好,陈鹏举也好,都对陆为民印象不错,不知道陆为民怎么到阜头之后,和两人关系也就迅速恶化了,但这都没什么,孙震对某人的观感是不会轻易因为其他人态度变化而变化的,他有自己明判是非的标准。
“专员,阜头今年的表现应该是相当不错的,我认为丝毫不亚于古庆,而且我觉得如果没有陆为民的执着坚韧和孜孜不倦,阜头无法取得现在的成绩。”王自荣终于调整好了自己想要说的内容,开始阐述自己的观点。
孙震默默点头,示意王自荣继续。
“鸿基项目群的事情我觉得虽然过去了,但是很多人都对陆为民隐瞒不报有些不满,而经开区更是觉得阜头抢了他们盘中菜,但是我要说一句,就凭我和鸿基方面的接触,以经开区现在的态度和工作作风,他们不太可能竞争得过宋州和宜山。”
“省委组织部贺锦舟副部长对阜头开展的‘三项活动’对改善阜头投资环境这一变化相当看重,省里《党建之声》也专门有贺锦舟副部长的一篇文章,就是探讨阜头开展‘三项活动’带来的可喜变化,但是我感觉经开区那边开展‘三项活动’纯粹是流于形式,根本没有领会到‘三项活动’的精髓要旨,一阵风而过。”
“他们现在的招商引资不尽人意,却觉得他们可以把鸿基项目群引入,似乎觉得只要阜头放手,他们就能行,他们可以稳压阜头一头,但是他们却忘了阜头怎么能够力压宋州的麓溪和宜山的宜城,难道说经开区觉得他们可以比麓溪和宜城强?我觉得地委行署在这项工作上做法是明智而正确的,交给阜头,可以取得成功,但是真要交给经开区恐怕就会收获失败了。”
“专员,我觉得有些单位不思自己如何打造好自己的创业投资环境,不谋划如何去吸引招揽外来投资,不认真规划适合自身发展需要的路径,却********想要依靠上边的政策或者项目扶持,我觉得这种心态就有问题,这样日后即便是有机遇降落在他们头上,他们也很难抓住。”王自荣坦然道:“我觉得阜头在这方面就做得很好,鸿基项目搁浅了,甚至大家都已经绝望了,彻底放弃了,但是阜头新一届班子就能锲而不舍不屈不挠的继续联络沟通,抱着一种永不言弃的态度来争取,最终才取得了这样的成功,我觉得在这个项目上,阜头没有什么可指责的,像华侨城,也是陆为民通过他自己同学私人关系去挂上线的,现在还无法说成功与否,但是他这种殚精竭虑寻找机会的精神我觉得就值得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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