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哦,原来你有这手段啊,看来你是知道了,那我就不跟着掺合了,张彼得先生,算我没说,咱们以后有时间再聊啊。”
说完,司马林就挂断了电话。
林源想出这个办法,也是在冒险,他赌的是张彼得对李约翰绝对关心,而且,他对司马林的说法有怀疑,但不确定,就是想诈一下司马林。
挂断电话,就是漫长的等待,一天过去了,司马林的手机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林源把这个情况报告给了柳金林,柳金林安慰道:“林会长,也别想太多,事情或许没有想的那么糟。就算是张彼得从此消失,那也是经常出现的事情,你别往心里去。”
说来说去,就是一个字,等,继续等。别说是张彼得这样的境外人员了,就是警方侦办华夏国内的案件,有时候也是因为地域跨越大,未知的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从而会出现失败的案例。
这就像是钓鱼,你再怎么高的钓鱼高手,放下了鱼儿最想吃的饵料,想要钓上鱼,就必须要鱼咬钩才行。
而钓鱼最需要的就是耐心。
柳金林的安慰,虽然不能把林源的心结全部解开,但却是坚定了林源的信念,还有希望,继续等。
一直过了五天,林源都感觉这件事情黄了的时候,司马林的手机响了。
按照预定的计划,司马林拿起电话,就像是刚刚被吵醒一样,说道:“谁啊?干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呵呵,司马先生,现在应该是大白天,你难道还在睡觉么?”张彼得调侃道。
“嘿嘿,我现在一出门就是骗子的身份,不认识的还好,认识的都躲得远远的,指指点点,就差没指着鼻子说我了。我不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先避避风头,还能干什么?”
“司马先生,你的产业不少啊,难道你就不管了么?”
“去他大爷的产业,我名下的东西,都被冻结了,还不知道最后是怎么处理的。现在我就是个瘟神,从前的关系,一般都不会接待我。我从局子里出来,那可是付出了大代价才办到的,咳,能留条命就不错了,还奢求什么呢?”
别看这段对话像是废话,却是林源精心准备的。张彼得可不是易于之辈,这个人非常了解华夏的状况,更是了解人的心理。
司马林的这段抱怨,正是张彼得通过语言沟通了解司马林近况的一个桥梁。通过这段抱怨,能让张彼得获得很多的信息,通过判断,他会得出司马林这里是否可靠的结论。
“哈哈,司马先生,华夏有句古话,叫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不是说人都要经过三灾五难走到头么?你经历这么一场风波,是人生必不可少的波折啊。”
“咳,别提了,现在吃饭都成问题了,那么大的产业就在那里,我却是囊中羞涩,现在兜里不到几百块钱,花都不舍得花啊。”
“司马先生,只要人还在,赚钱的机会不是有的是么?告诉我一声,你的账户是多少,我给你打一笔钱不就行了么?”
林源马上给司马林做了一个暂停的动作,他敏锐发现,这是张彼得设下的陷阱。司马林现在可是刚刚被放出来,各项产业都被冻结,银行账号什么的,都在警方监管之下,要是提供账号给对方,这不是马上就露馅了么?
林源写了几个字,递给了司马林。
“张彼得先生,谢谢你的好意啊,不过,我现在的银行户头,可都在警方那里,你要想给警方打钱,那就打好了。”
“噢,上帝,我居然把这茬给忘了。这可怎么办好呢?你放心,我是不会看着老朋友落难不管的。司马先生,你说见过李约翰,在什么地方啊?”
终于到了正题了,林源抑制住自己的激动,悄悄给司马林做了一个手势。
提前准备的方案中,会有不少的预案,林源所做的手势,就是其中的一种预案。
司马林点点头,说道:“我可是一路都在警察陪同下到的地方,具体是哪儿我也不知道,只不过,我有个朋友知道,但现在我也没法找他啊。”
“哦?有这样的事情?你的朋友在哪儿,他怎么会知道?”
“你忘了,当初捞李约翰的时候,我可是请了南云当地的警务人员,其中一个是我的老乡,我就是通过他上下打点的。估计通过他,就能够知道李约翰的具体下落。”
沉默了半晌,张彼得问道:“司马先生,能告诉我你朋友在哪儿和他的名字么?”
“嘿嘿,张彼得先生,不能!”司马林十分坚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