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寅在他心中一直是这样的人,只是在正面交接的时候,他还想给西门寅一次机会,结果他根本走不到西门寅的跟前,被拒之千里。
“我知道了。”西门痕站起身,“那我们兄弟俩就各自保重吧。”
“因为一个冷慕然,令我们撕碎面具站在一起,这个冷慕然还真能做到点子上的作用。”西门寅跟着起身,道。
“祝你玩儿的愉快。”西门痕向门口走去,只是背朝西门寅摆摆手,对他的话并不在意。
东南先一步走到门口,替西门痕打开了门。
“如果让冷慕然死在他的面前,是不是很有趣?”看着西门痕平步离去的背影,西门寅道,目光幽深不见底。
“主上相信这段时间在那个小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事?”东南问。
“如果沒有什么,你认为他还有什么理由一改常态留在宫中那么久?”西门寅的唇角若隐若现的勾起。
“主上怀疑他跟冷慕然在合谋什么事?”东南想了想道。
“如果只是合谋,比较容易打破,如果有了其他的什么东西,就是他西门痕的死结了。”西门寅的笑意渐浓。
“主上,不管怎样,**堂是不能用了,我们该转移了。“东南道。
“不错,不仅**堂,还有芷棋,也不能用了。”西门寅的眸中迸出了杀意。
“芷棋?”东南问。
“是!”西门寅道,“我记得当年西门痕最先勾搭上的就是芷棋,是芷棋把事情闹到了姜子音那里,之后才传出二皇子染指宫女的事儿。”
“主上怀疑那件事是西门痕跟芷棋合谋的?他们二人也有关系?”东南有些意外,“就算当年的事是这两个人搞出來,会不会是西门痕单方面在故意利用芷棋,其实芷棋是不清楚的?”
毕竟在轩王府里留一个人在不容易,在他们还沒行事前就毁了芷棋多少都有些可惜。
“有沒有关系试探一下就知道了,若不是非不得已,我也不想毁了这个棋子。”西门寅道。
“属下去见她。”东南打算亲自去见芷棋。
“不,试探只有一次,必须一举得到确切的答案,否则就会给其机会掩饰,我决不允许一个有异心的人苟活于世。”西门寅制止了东南。
“我们毕竟掌握着她爹娘,如果知道她有二心,只要加力要挟不行吗?利用她我们也可以取得西门痕那边的消息。”东南问。
“两面细作?”西门寅笑了笑,“主意是不错,但是怎么肯定她偏向的是我们这一边?”
“主上可以想办法试探。”东南道,在他眼里西门寅是很聪明的,只要肯做,总会想到办法。
“这个问題倒有趣,让我想想。”西门寅同意了东南的话。
“属下这就准备将**堂的势力搬迁,趁着西门痕刚离开。”东南道。
“不急。”西门寅道,“如果他也想到这一点,一定会加紧注意**堂的举动,还是先缓缓,关键的转移就让拇指兄弟通过地下去做,最后的时候我们的人再散开。另外西门亥最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