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你要害的人?”西门痕看着梅夫人此时神情,她那种因为得不到他的感情的悲伤,他似乎有些明白了她的真正目的。
她要的不只是权力跟地位。
“如果把轩王换成是你,这个答案就完全正确了。”梅夫人凄恸之色中卷起一片恨意,“怪就怪你当初为什么要跑到南疆接我?为什么让我对你动了情却得不到你的人?都是一样的身份,你可以眷顾她却从不会考虑我?如果换做我,我也不会拒绝,不会在意的!”
“什么身份?你在说谁?”西门痕不知道梅夫人在说什么。
一样的身份,必定不是指的冷慕然了,但是除了冷慕然,他又曾对哪个女子动过心?
“呵呵,,”梅夫人冷笑,“我说的什么你心里清楚,你是那么聪明的人。”
“你把话说清楚。”西门痕向前一步。
他似乎捕捉到梅夫人改变的那个点,既然跟他有切实的关系,他必然要弄清楚。
听她的意思,不仅仅是他不爱她的缘故。
“你想让我再重复一遍我所知道的事么?”梅夫人也向前走了一步,二人面对面的站在梅树下。
梅夫人含着冷恨之意的脸上又挂上了柔美的笑容。
“说!”
西门痕突然觉得这笑容是那么的难看。
当初他跑到南疆,一是在京城呆的确实无聊,二是顺便接近探查一下梅夫人的底,当时的乌梅本本分分几乎沒有什么想法,反而为自己摆脱开月华国皇室而喜悦,原本他还可惜着这样一个女子成了困在轩王府里的一只柔弱的再也飞不出去的小鸟,结果发现了她与人之间也勾结起來在轩王府里做暗事,所以借机会提醒了她。
沒想到,他的提醒沒有让她罢手,反而朝着他沒有料到的方向去发展了。
“二皇子是不是觉得我更加让你讨厌?”梅夫人仰脸笑问。
他说他不喜欢有心计的女人,那么此时的她便更不被他喜欢了。
不喜欢与更不喜欢都是不爱,之间又有多少实质的差别?
“你原本不是这样的人。”
虽然梅夫人曾有点小心思,但是跟有些人來比算不得严重,只要收手,也不足为道。西门痕一直认为,即使乌梅曾暗中做过什么,也够不上是个“坏”女人,只是他对她无感,无法接受这样的女人而已。
“是,我不是这样的,我从來沒有想过平白无故的去招惹谁。”梅夫人道,“我只是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想要得到自己喜欢的人,我不在乎名分,不在乎能否两厢厮守,我只想要你的认可你的回应,哪怕见不得人,坏了名节……我都不在乎的。可是在你跟前,我连这么卑微的要求都得不到。”
“你怎么可以这样想?”西门痕皱起眉。
乌梅竟然想以轩王夫人的身份跟他暗底私通?只是因为爱?这样的爱本身岂不是已经变了味道,何况他根本不会接受。
“你可以去做,我为什么不可以去想?”梅夫人反问。
如果不是亲眼听到他与芷棋的苟且之事,她怎么敢有这样的想法去对比自己?他可以选择芷棋帮助他,为什么不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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