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剑坤被林馨儿的话说的有些老脸挂不住。
“陶管家,我知道你对国师殿是很效力的,我并非责怪你办事不利,我们好好想想,看还有什么被我们疏忽到的地方。”林馨儿道。
“疏忽的地方?”陶剑坤跟着去想。
“铭锦,你是怎么跟那人交上手的?”林馨儿转而询问欧阳铭锦。
“我……”欧阳铭锦有些吞吞吐吐。
“你其实一直候在那院子的周围,是不是?”林馨儿明白。
就算欧阳铭锦避开到一定距离之外,她也是关注着冷言秋的。
“也就是那人的目标是言秋那里。”林馨儿又道。
她也在那里琢磨着那个瓶子,也就是说那人的目标也是瓶子?
不过那人又怎么肯定她会取到瓶子?还是意外的收获?
问題是,她跟冷言秋防备的都很紧,那人又怎能知道他们做的事?
“我想凭自己的能力将他拿下。”欧阳铭锦的声音很低。
若不是那人最后用了毒,就算林馨儿不出现,她也有很高的胜算。
“先找人。”林馨儿沒有再跟欧阳铭锦说什么。
“夫人,我仔细想过,国师殿都彻查的很仔细,沒什么遗漏。”陶剑坤想了片刻,也沒想出疏忽了哪里。
国师殿里藏了贼,他也是很担心的,查起來也是恨专心费力的。
若不是夜里又发生了事,他都以为那人已经逃出国师殿。
“地上沒有,就查地下,让拇指兄弟带路,把国师殿翻个底朝天也要揪出來…”林馨儿下命。
“是…”一听地下,陶剑坤心念一动,得到点醒,立马带拇指兄弟开始行事。
林馨儿神情凝重的返回院子。
“怎么?那人还在?”冷言秋问。
“奇了怪了,不知道什么人,裹着头,好像不敢示人。”林馨儿摇摇头道。
“那一定就是我们认识的,最起码也是娘或者师公认识的。”西门骏脱口而出。
“我的记忆里沒有具有那种诡异身手的人,何况又是刚來东渚沒多久。”林馨儿道。
“身手诡异?”冷言秋抓住这几个字。
“是的,内功不小,力度大,但是出手却有些僵硬,不太连贯,好像是只专注内功修炼,却疏于拳脚。但是对于习武之人來说,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就算身有缺憾,也会加强动作的灵敏,绝对不会不去习练拳脚功夫。”林馨儿道。
若是单看那人的身手,就好像是刚开始习武的,但那人又有不俗的功力底子。
“哦……”冷言秋拉长一声长长的尾音。
“师父,你有沒有什么想法?”林馨儿问。
这次回來,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一声一口师父的叫,至于冷言秋听不听得习惯就不提了。
“玄天赐的死应该跟这人有直接的关系。”冷言秋道。
所以,说起來,还得从玄门的问題上入手。
“玄门?靖轩说欧南已经乘雕从海域那边赶來,对南天岛上的事只能去询问他有什么见闻。”林馨儿道,“还有……依瑶跟西门彻也來了。”
一直忙碌,她都顾不上去想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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