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写的这么暧昧,还是用明码发报,就不怕看到的人有什么其他想法?你去问问海因茨,他到底有什么计划?”希特勒说道。
戈林正要转身离去,希特勒忽然叫住他。
“这里面很不正常,海因茨既然敢用明码发这首诗,肯定是认为只有隆美尔将军能够看懂,其他人都看不懂,包括你我在内。为什么只有隆美尔能看懂,你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希特勒一句话提醒了戈林。
“是啊,为什么只有隆美尔能看懂,别人都看不懂·······”
戈林和希特勒在狼穴玩猜字游戏的时候,陈道的一封明码电报,已经在蓝星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洛伦兹少尉忠实地执行了陈道的命令,用它能找到的最大功率的电台,连发十遍电文。
德国北方集团军群司令部里,勒布元帅听到手下的报告后,扔下一句。
“这是胡闹······不要理他。”
······
中央集团军军群司令部,博克元帅消瘦的脸颊跳动几下。
“既然是发给隆美尔将军的,就帮他一个忙好了。”
······
德国柏林,美国驻德国大使馆,美国驻德国大使海德看着手头的一封电报。
“这是什么?”
而在柏林的其他街区,美国各大报社、电台驻德国办事处,按照“看热闹的不闲事大”指导思想,先是将诗的内容发送国内,随后便满腔热忱地当起好心人。
同一时刻,英国驻德国大使馆,各大报社,加拿大驻德国大使馆,各大报社,阿根廷驻德国大使馆,各大报社等等等等,都在做同样的义举。
隐藏在欧洲某地的大岛浩,也拿着截获的电文,慷慨激昂地说道:“既然是暗黑破坏神大人的事情,我们必须帮忙,责无旁贷。”
······
北乌克兰集团军群,斯徒登特拿着电报,瘪瘪嘴。
“他的举动,总是那么出人意料。这个忙,我们还是要帮的。”
······
斯徒登特的北方,白俄罗斯境内,海军航空兵第一航空师的野战机场里。
加兰德叼着雪茄,含糊不清地说道:“既然司令官让发,你们就发,这种小事不要来烦我。”
······
南乌克兰集团军群,帝国元帅装甲师师部。
曼陀菲尔说道:“师长的命令,我们当然要照办,发。”
······
这封明码发送的电报,真正重视的还是苏联人。
莫斯科,斯大林左手拿着烟斗,右手拿着电报。对华西列夫斯基问道:“你们看这句,不必吝惜,只管猛击。他是要隆美尔猛击谁?”
“可能性最大的还是西南方面军和草原方面军的部队,布良斯克方面军和中央方面军也有可能,不过可能性会小一点。”
“通知四个方面军司令,让他们小心些。海因茨·冯·罗森是德国排名第三的恶棍,仅次于希特勒和古德里安,他不会闲得无聊写这么一首诗的。”斯大林说道。
这是一封传遍整个蓝星的电报,不用斯大林提醒,中央方面军赫鲁晓夫和叶夫列莫夫、西南方面军的基尔波诺斯上将、布良斯克方面军的科涅夫、草原方面军的司令官罗科索夫斯基,都在思考一个相同的问题,隆美尔究竟要猛击谁?
无论如何,随着一封明码发送的言情诗,原本在世界军界只是小有名气的隆美尔,彻底火了!
那个原本就声名显著的波兰总督,海因茨·冯·罗森,更火了!
这一天,海因茨·冯·罗森将军究竟让隆美尔猛击谁?成为无数将军元帅乃至军事爱好者共同研究的课题。
罗姆内城,言情诗事件的当事人,隆美尔将军,在施韦彭堡和一群参谋们奇怪的眼神中,看着手上的电报,微笑着摇摇头。
向施韦彭堡晃晃手中的电报,隆美尔说道:“总督先生的办事作风,永远和别人不一样。你们稍等,我去破译这封电报。”
看着隆美尔的迷之微笑,施韦彭堡和参谋们顿时觉得一股高深莫测的气息扑面而来。
走进休息室,关好房门,隆美尔脸上的微笑瞬间消失。
坐到桌旁,隆美尔拿起出笔,逐句翻译诗文。
两人在北非联手殴打英国时,闲暇之余经常交流作战技巧,陈道讲过的什么声东击西、围点打援、地雷战、地道战、南征北战的故事,隆美尔至今记忆犹新。
看到诗文第一句,红日绽放在东方的古国。
隆美尔便想起陈道讲述过的一个发生地点在中国,名字叫做红日战记的战斗故事。
第二句,梦的故乡中,有你难忘的身影。
梦的故乡,是战斗发生的地点。
第三句,第四句,啊,隆美尔,啊,隆美尔,你为何变成密斯特张。
红日战记中,一位姓张的将军被包围在梦的故乡,最后全军覆没,自己也当场阵亡。
这分明是说自己现在的处境,和那位姓张的将军一样危险。
第五句,第六句,在梦的故乡中,孤独与绝望常伴你左右。
这是再次提醒自己,局势很危险。
关键的第七句,为何还要苦苦守候天边触摸不到的彩霞
在红日战记中,一位负责救援张将军的将军,名字叫做天边的彩霞。
据老朋友在战记中描述,那位天边的彩霞将军,在救援可怜的张将军时行动迟缓,出工不出力,很是有见死不救的重大嫌疑。
张将军的死,那位天边的彩霞将军,至少要承担一半责任。
天边触摸不到的彩霞,是指自己和那位张将军一样,看不到援军的到来。
诗文的第八九十句,为何不效法古老东方的征服者,彩霞若不向你走来,你便向彩霞走去。
这是提醒自己,不要原地不动,傻等援军,应该主动向援军靠拢。
第十一十二十三句,不必吝惜,只管猛击,冲出梦的牢笼,远离永恒的长眠。
这三句是反语,如果自己不主动突围,会被敌人困死,然后被消灭,接着就是追悼会。
最后三句,不必理会帝王的咆哮,自有老友温厚的手掌,将它化为温莎的玫瑰。
这是说,在自己抗命突围之后,元首要是发出“帝王的咆哮”,老朋友会替自己辩解,将“帝王的咆哮”变成温莎的玫瑰。
温莎的玫瑰······那个小场面他竟然还记得。
自己养的那条德国黑背狼犬,名叫温莎,一次老朋友无意中看到温莎在上大号,笑着和自己说,看我们可爱的温莎,又在地上栽种玫瑰。
整首诗翻译完毕,隆美尔整理出诗文的大意:
你被包围了,离死不远了,要是不想开追悼会,马上突围。如果元首对你发飙,我会帮你辩解,让元首的愤怒变成温莎的······那个。
隆美尔顿时左右为难。
老友用非常用的方式发来警报,说明形势已经严重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这是客观现实。
元首不让撤退,让原地坚守,这也是客观现实。
那位老朋友固然承诺会为自己开脱抗命的罪过,可是自己也不能太过自私,让老朋友替自己背黑锅。
毕竟元首的愤怒,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思来想去,隆美尔的目光最终落到诗文上,不必吝惜,只管猛击那句上。
不能再拖了,形势危急。
隆美尔摸出打火机,点燃被破译过的诗文,直到诗文化成灰烬。
回到施韦彭堡将军身边,隆美尔脸上依然带着迷之微笑。
“我想好了,我们是装甲部队,被动防御不是我们应该干的事情,我们必须进攻。”
受到隆美尔自信心的感染,施韦彭堡和参谋们精神大振。
“向哪里进攻?我来制定计划。”
“北方,科诺托方向。”隆美尔说道。
施韦彭堡愣在当场。
“我们的任务是坚守罗姆内,不准撤退。”施韦彭堡提醒道。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向科诺托方向进攻,不是撤退。”隆美尔说道。
见施韦彭堡还要说话,隆美尔斩钉截铁的说道:“这里我说了算,服从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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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个5000字大章修改的很累,今天只有这一章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