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作怪的双手,微怒道:“你干什么,你不是喝醉了吗,怎么这么快就了,你喝了酒,今晚就别想了,别闹。”
江成才不理米诺的不肯呢,他一双手再次不声不响的摸到了米诺的大腿上,一边摩挲着一边用恳求的语气对米诺说道:“老婆,你有沒有听过一句话,”
米诺紧紧的盯着江成,下意识的问道:“什么话,”
“酒壮怂人胆,酒是穿肠毒药啊,可是我现在却觉得,酒是毒药不假,可是你却是比酒更毒的药,已经让我上瘾了,”说完,江成就挥手抱住了米诺,将她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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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江成和米诺早早的起床了,他们开车踏上了的,而米易和中科院的那帮博士们,则跟着省城动物园來的车踏上了去省城的道。
在离开的时候,米易告诉江成说,那个害死木老爷的县公安局局长朱和硕,和那个本地的富商石守信因为涉嫌故意杀人罪已经被石州市公安局给刑拘了,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听到这,江成不禁笑问道:“叔叔,您说,他们两个真的会受到法律的公正的审判吗,”
米易听了这话不禁差点气的岔了气,他义正言辞的说道:“当然,这二人已经违反国法,天理不容,此等人不判刑,岂不是我朝法律是摆设物了,再说了,现在省内的公检法我还是有点话语权的,我相信只要我说了话,我看沒人敢在这件事情上动手脚,你就别瞎操心了,后面的事情我会料理好。
不过虽然事情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可是还是有一些遗憾啊,”米易最后叹气道。
江成不禁问道:“什么遗憾,”
米易深吸了口气,说道:“木老爷是老革命了,从十岁开始就是我党的忠诚战士,他当了几十年的兵,打了几十年的仗,最后居然被小人害死在了公安局里,本來如果村里不给老爷这么早准备好葬礼的话,我打算在石州开一场追悼会,好好的追悼一下这位老革命战士,再把我爸,还有总参的那些个将军们给请來,给木老爷长长脸。
只是可惜了,老爷下土下的快了,如果再给我两头的时间话,我一定能把这事情给办成了,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迟了,只能等以后烧纸钱的时候,來看看老爷了,都怪我,沒有把好公安口,沒想到居然出了这种畜生,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虎骨酒,居然残害一位老英雄老战士,哼,这次他休想善了,王八羔的,我这次一定把他给整到死。”
江成听了这话也是不禁唏嘘了起來,他也跟着叹了口气,说“世事无常,老爷如果在地下有知的话,肯定会非常欣慰的,叔叔,你也不必自责了,并不是你这个厅长当的不好,而是因为下面的职员们狡猾了,他们用假象蒙蔽了你们这些领导的眼睛,所以以后叔叔注意就是了。”
江成对米易说的话是深信不疑的,他说要整死朱和硕,就肯定会整死,因为这家伙把柄实在多了,据去抄他家的雷猛说,他在朱和硕的家里抄出的现金就上千万,还有金条几十斤,还有一些名字名画和古董,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让雷猛等人看的眼睛都红了,恨不得在抄家的时候就搬走。
相信有这么多的铁证,再加上朱和硕的故意杀人罪,死刑的是逃不了了,那个石守信也差不多,这次米易直接來了个大扫荡,大捞底,给石州市的市委和市公安局施加压力。
石州市市公安局的局长叫袁飞光,他的顶头上司就是米易,自己的老板來了,他能不拼命干活,自从得知米易的消息之后,他立刻就马不停蹄的带着队伍也跟着进山了,一直跟在米易的屁股后面,为米易出力。
在石守信这件事请上,袁飞光是做的非常彻底的,他彻查了石守信过往的所有犯罪行为,光案卷就高达一米。
在给石守信出示逮捕令的时候,袁飞光义正言辞的说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石守信,你完蛋了。”
石守信当时差点气疯了,他心中暗骂:“草泥马比的,老要不是遇到了朱和硕那个傻逼队友,能弄成今天这样,”
不过石守信此时也知道自己基本上差不多沒戏了,估计起码是无期,不过他也无所谓了,自己的家产大部分已经转移到了国外,老婆和孩还能享受到自己留下來的财产。
到时候让老婆在外面好好的操作一下,用不了几年自己又能出去了。
可是当石守信在看守所里等着审判的时候,他的老婆已经带着一个二十來岁的年轻人飞到了澳大利亚,把石守信所有的家产全部吞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