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的身体都留下了病患,你最好也去检查一下身体,再好好调养一下,以便迎接下面的工作。”
“是!谢谢主席关心,我一定会注意的。”
从沈阳开往北京的旅客列车开进了北京前门站,车辆停稳后,旅客们纷纷拿好行李,依着次序下车。一位好心的大嫂推了推坐在自己对面座位上那个正睡得昏天黑地的年轻人,“大兄弟,醒醒,到站了。”
连叫了两声,那个年轻人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啊?到站了?到哪站了?”
旁边的一位干部模样的中年人笑道:“小伙子,你从一上火车就睡到现在,还没睡醒啊?”
年轻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嘿嘿”一笑,“让你们看笑话了。是到北京了吗?”看到周围人全都笑着冲自己点头,年轻人站起身,“太好了!终于到了。这火车坐得真不舒服,跟摇煤球一样。”说着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此人正是张振华。
张振华从行李架上拿上自己的背包背在背后,随着人流下了车。出了火车站,看着天已经黑了下来,摸了摸早已饿得“咕咕”叫的肚子,张振华决定先喂饱自己才是正事。于是他来到车站附近的一家小饭馆,要了两样家常菜,一碗米饭。不多时,饭菜上齐,张振华抄起筷子对面前的饭菜进行了大规模的“扫荡”。不一会儿的功夫,饭菜被消灭得精光,张振华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从背包中取出军用水壶来,“咕嘟嘟”地喝了两口水,这才舒舒服服地长出了一口气。
付过账之后,张振华看了看表,已经是将近晚上九点钟的时候了,想来就算能赶到家里,家里人也已经睡下了。虽说是一家人,但这样把他们吵醒终归是不好,于是张振华决定今晚就在附近找个旅馆住一夜,明天一早再回家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饱饱地睡了一觉的张振华精神百倍地背上背包回到了家。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钟了,爸妈上班去了,只剩下放假在家的张翠花正在做作业。一见哥哥回来,张翠花自然很是高兴,更少不了问这问那的。张振华当然不能把自己干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妹妹,只拣了几样不要紧的说给她听。张翠花倒也不刨根问底,问过之后就开开心心地继续做作业去了。
不一会儿,张翠花的作业做完了,又凑了过来,“哥,你这一走快一个月,咱家好多事你都不知道。”
张振华道:“你也知道我那里通信不方便,不过咱家出什么事了?”
张翠华道:“第一件事就是爸要升官了。”
张振华一笑,“这是好事啊。先不说爸在延安的时候,就说最近,爸又成功搞出了蔬菜大棚,让大伙在冬天能吃上新鲜蔬菜,升官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听说爸要调到外地去。这样一来,我们全家不是也要搬过去吗?”
张振华道:“这倒是个麻烦事。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咱家又不是没搬过家。”
张翠花道:“可就是不知道要搬到哪里。要是搬到一个话都听不懂的地方,那怎么办啊?”
张振华一笑,这也确实是个问题,现在国家还没有推广普通话,就算推广了,也没有那么快的效果。当即劝道:“算了,别想那么多。这不是还没定下吗?”
张翠花想了想,“那倒是。还有一件事,我要去参加游行了。”
“什么?”张振华吃了一惊,“你参加什么游行?”
张翠花道:“就是国庆五周年庆祝游行啊。我们学校让我当领队,过几天就要排练了。”
张振华暗暗松了一口气,心说:“吓我一跳。”于是说道:“既然这样那就好好排练。不过我可提醒你,排练是很辛苦的,你可要注意身体。”
张翠花笑道:“放心好了,我会注意的,再说排练的时候还有老师照顾我们,不会有什么事的。听说表现好的同学还能到城楼上给外国领导人献花呢。”
“是吗?”张振华对此的兴趣不大,“那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别为了什么献花就把自己累垮了。记住我说的,保持一颗平常心最重要。”
“哦!”张翠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