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北五省阴帅手下第一女杀手果然名不虚传!林婆子单刀独战五十名东厂番役,竟然且战且退,丝毫不落下风!
不过,有道是双手难敌四脚。更何况,东厂番役并不是什么不会武功的酒囊饭袋。他们都是刀法好手。
林婆子杀了四五名番役之后,便开始落了下风。不多时,她的身上挨了几刀。
林婆子久经战阵,知道再纠缠下去,自己的性命定然不保。五十名东厂番役,有十个是骑马来的。十匹马,都拴在乱坟岗西边的几颗大松树前。
林婆子忽然扬起一脚,将脚下的一堆土踢向番役们。而后她朝着大松树的方向扭头就跑!
当年北五省阴帅门下的杀手们,每天都要练两样本领。一是杀人,二是逃命。
已经年逾五旬的林婆子施展燕子门的草上飞轻功,健步如飞,朝着大松树那边狂奔。几十个东厂番役正值壮年,竟然撵不上前面的那个老婆子!
领班太监齐华,举起了手中的弗朗机手铳,瞄住了林婆子的后背。
“嘭”!手铳响了,正中林婆子的肩头。
林婆子忍着剧痛,又往大松树方向跑了十几步,终于跃上马背,打马狂奔!
马蹄如飞,不知道跑了多久,她身后的东厂番役们消失不见了。
林婆子暗想:京城是不能回了!去哪儿呢?去荆州将夫人被东厂杀死的消息告诉六爷?东厂一定会派出不尽其数的杀手在沿途截杀我!
林婆子忽然想起,在贺府时,不是经常听夫人提起,六爷二十多年前救过神机营掌军大帅傅寒凌的命么?对!去北郊神机营!找傅大帅!
一个时辰后,神机营帅帐内。
傅寒凌正跟杨万喝酒呢。傅寒凌抱怨道:“曰了个先人的。这大明的天真是变了!戚大帅竟然丢了兵权,回登州养老了!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先免了戚大帅的兵权,时隔半年,又把张先生骂成古往今来第一大奸臣!”
杨万青年老成。他反过来劝年长自己十五岁的傅寒凌:“傅大帅,历朝历代都是这样。一朝天子一朝臣嘛。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戚大帅是以三孤身份回乡养老的,也算是得了个好归宿。”
傅寒凌道:“不说戚大帅,也不说张先生。就说你们锦衣卫吧。六爷的铁杆亲信,竟然被逼的躲到了我这军营里来。杨万,你放心,神机营是咱自家地盘。谁敢来这儿找你的碴儿,我让弟兄们把他射成马蜂窝!”
傅寒凌正跟杨万说着话。一个亲兵千户进帐禀报:“帅爷,营门口有个浑身是伤的老婆子求见。她自称是锦衣卫贺六爷家的仆人。”
傅寒凌眉头一皱:“哦?快请上来。”
不多时,两名亲兵搀着身受重伤的林婆子,进到帅账。
杨万没事儿就去贺府喝酒,认得林婆子。他连忙起身,走上前去:“林婆,你不在府里呆着,怎么到这儿来了?”
林婆子气息微弱的说道:“快!杨,杨大人。通知六爷,东厂的人,杀了夫人!还杀了家里二十多个仆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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