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经历过爱情滋润的老男人察觉不到任何危机,不过他好歹还知道这时候不是仔细观察研究答答的好时候,看原战沉着张脸,他还奇怪地问:“你怎么跑过来了,不是约好在越过狩猎地的那座山的山脚下见面吗?人都安全到了吗?”
这是他们从盐山族出来后就约定好的,中途虽然有些变故,但计策也基本按照原计划实行了,为了这一千五百人,他们一开始就没打算和摩尔干硬来。 首发哦亲而他口中说的狩猎地就是摩尔干允许市集各族打猎的开阔地,那里连着一座座绵延的山头,再往里走就是深山老林。
“我们已经到达狩猎地,那里野兽很多,晚上行走很不安全,他们也需要休息。”让原战说我想和你困觉容易,但让他说出我很担心你之类的话却有点困难,他压根就没长那神经。
“你在担心我?”严默挑眉笑,总算他还不算无知无觉。
原战没说话,看他湿透了,就伸手去扯他衣服。
刚上岸因为答答变身的刺激还不觉得,这时严默才感觉到河边的寒风有多冷,吹得他连打两个喷嚏,赶紧三两下把自己扒光,从腰包里掏出备用衣裤换上。
以前原战并不在乎严默被人看,大家都这么光着身子,看看也不少什么,但现在他越来越不能接受他的祭司碰触别人,同样也不愿让他的身体被人看到。
原战挡住了答答的视线。
答答也没盯着裸男看的嗜好,他的兽皮在变身时落入水中了,看严默能变出干燥的衣服,就绕过原战伸手来要。
严默扔了条原战的皮裙给他。
原战不爽,却也没说什么。
简单收拾后,三人立刻上路。这里很接近摩尔干一队战士的驻守地,并不是适合久留的地方,要不是黑夜,他们可能已经被对方察觉。
原战和严默两人都有夜视能力,天上有点星月,他们就能把附近看得清楚,走路也不需要火把照行。
而答答可能因为有野兽基因,在黑暗中行走也毫无障碍。
三人沉默而快速地越过摩尔干的驻守地,绕道走向一片较高的土坡,严默这时才站住脚步回首望。
摩尔干的火势已经被止住,离得远,又是黑夜,烟雾也看不到,但能看到摩尔干住地那里点燃了不少火把,似乎还在忙碌和警惕中。
“猛不会有事吧?”
“只要不被高阶战士发现,他能逃得掉。蛇人族那边你也不用担心,猛会把他们带过来,我沿路会给他留下标记。”
严默点头,“猛的能力很好用,就是太辛苦了,等他把蛇人带回来,还得要他带人去盐山族,等这次回去我就看看飞砂族是不是还有跟他能力差不多的人。”
“路很远。”原战没有他那么乐观。他也看过严默画在沙滩上的地图,看着好像很简单,只要大致顺着大河向九原进发就行。
但实际上这一路他们得翻山越岭、穿越也许根本还没有人走过的深山老林、要趟水过河、要穿过瘴气,对付野兽、毒蛇、毒虫、毒草,还有野人。如果再加上摩尔干的追击,他们还不知道什么年月才能走回九原。
猛就跟他抱怨过,说他一路跟着摩尔干的船只顺着河边走,如果不是他跑得快,也不怕爬山,都不知死掉几次。
原战看答答在他们说话时自动负责警戒周围,对他的不满稍稍降低了一些。
“九风应该会把水神引过来,到时候我来问问它,看有没有办法让我们从水路走。”
“除非水神跟着我们一路送到大河上游。摩尔干送来的奴隶告诉我,水中有可怕的怪物,如果没有旋龟拖船、没有摩尔干祭司问水神天象、并给船只刻上水神的祝福和威慑,就是摩尔干人也不敢在水中行走。”
原战说到这里顿了下,“就是九风,也是把我们都看作它的子民,你也是它养的,它才会帮助九原、帮助你。你去找水神,要用什么样的条件让水神答应帮助我们?你想,水神为什么一直徘徊在摩尔干附近不离去?”
严默叹口气,他知道原战在提醒他什么了,“配偶、食物,摩尔干可以提供,我们却不能。”
原战心想要不是你那些奇怪的规矩,我们也能,不过一年甚至几年才十几二十个奴隶就能换来水神的庇护,这交易不要太划算。
严默揉揉额头,问他,“你有什么想法?”
原战不是很想说出这个决定,但他必须说:“你先回去,部落里不能没有你。我带着人沿着河边走,你有空就让九风带你过来找我,给我们送红盐什么的,如果快的话也许入冬以前我就能带人走回九原。”
“摩尔干如果追击你们?”
“在他们的地盘会,等出了他们的地盘,他们就会退回。”这是原战和各族打架得来的经验。
严默仰头看天色,月牙斜斜隐入乌云,已经是后半夜。
原战心里并不想和他分离这么长时间,看他脸色,伸手摸摸他冰凉的脸蛋,“不用担心盐山族人,盐山族那个黑奇说他们当初也是顺着大河走,他们的盐山应该离大河不远,我们走过去稍微绕点道,正好接应他们。”
“我没有担心盐山族人。”看原战不信,严默抓住他的手,加重语气:“真的。对我来说盐山族人和其他族都差不多,你以后不用把他们当作特别对象来对待。我在思考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原战的声音沉沉的,明明还有那么多人在等着他们,可他却忍不住想要在此时和他的小祭司亲昵一二,之后他们就要分开很长时间了。
低头,用鼻尖蹭蹭他的额头,再一路往下蹭蹭他的鼻尖。
严默仰头,忽然想笑,他们的姿势多么像是在接吻。
说到接吻,那野蛮人就张嘴咬了他嘴巴一下。
严默用脑袋顶开他,“别闹了,说正事呢。”
答答偷眼瞧两人,舔舔嘴唇,他也好想加入进去!在他看来,亲近就是要打打闹闹,互相抱在一起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
原战又咬了他一下,这次是耳朵。
严默不知怎么的,这次竟然没有推开他,直到对方咬着咬着就咬到他脖子上,还用劲吮吸,一副打算继续咬下去顺便再做点别的什么的趋势,他才用力撕开对方快要粘在自己胸前的脑袋。
“我有一个想法……你到底要不要听!”严默呵斥完,又一转头,“答答你不准看!给我警戒周围!”
答答低低嗷呜一声,爬到一块大石上蹲下,但他的眼睛还是时不时扫向两人。
严默正忙,没注意,如果他注意,一定会很惊讶地发现答答的眼睛在黑夜中竟然反射出绿色的光芒。
严默忽然倒抽一口冷气,这牲口!当即不再客气,翻出金针就一针扎在某人脑门上。
原战疼得一咧嘴,不得不松开嘴巴,临分离前还恋恋不舍地舔了一下那小米粒。
严默抓住他耳朵用力扯了下,“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某人哼唧,什么时候?你在河边对着其他男人摸来摸去有时间,我舔你两下就没时间了吗?想想不忿,又逮着人咬一口。
严默没有表情地抹掉脸蛋上的口水,很残忍地一针扎在某人特别凸起的部位上。
“嗷!”原战怪叫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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