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荆南将手中的玉佩交给了贺连决,语气肯定的道:“不用了,我相信她是我的女儿!”
至于某些事情,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
“荆南!”老温氏心里有火却碍于这里是皇宫不敢发作,只耐着性子恨恨的唤了一声。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啊!他这个儿子根本就被阮青那个狐狸精迷了心窍,有了她便是连自己的老娘都不要了!这也是她为什么不喜欢阮青的原因之一。
“娘,有什么话回去再说!”楚荆南朝老温氏低吼了一句,转头面对楚雁回时面色便温和了下来,想要去牵她的手,被贺连决毫不客气的给拍开了。
对此楚荆南表示很无奈,自家女儿才认回来,还没有和她亲近过,她却是要嫁人了!无奈的叹口气道:“回儿,宴会还没结束呢,咱们回座位去,有些事情,晚些时候爹爹再和你细说。”
“嗯。”楚雁回轻轻的点点头。
也不搭理老温氏祖孙三人,楚荆南与楚雁回和贺连决一起回到各自的座位上。
太后的视线一直放在楚雁回的身上,左右看了她老半晌,才点点头道:“像,是像!先前哀家便觉得雁回丫头有些面善来着,没想到竟是当年的两大才女之一的阮青的女儿。”
“太后,你老人家竟是连我娘也认得?”楚雁回欣喜的问道。
“如何认不得?”太后笑道:“你娘和景荷一人擅琴一人擅画,哀家如今还清楚的记得,二十年前,你娘和景荷二人同台,一人抚琴一人作画,表演的便是秦香菱刚刚所奏的《高山流水》,配合得天衣无缝。就那一次她二人被誉为我上京两大才女。那时候你娘不过是十一二岁,琴技卓绝,感情投入,每一个音符仿佛能直达人的心灵,便是哀家这个爱琴之人也挑不得什么错处,刚刚哀家听到《高山流水》时,还想起她呢。如今想来,你有这样的琴技,倒是说得过去了。”
太后越说越高兴,楚雁回没想到她娘和婆母竟还有这样的一段经历,微笑着静静的听着。
“说来也是奇怪,按说越是有才的人越是不相容,哪知你娘竟然和景荷关系极好,形同莫逆,就算各自嫁人也没有断了往来。只是红颜薄命,她二人一个英年早逝,一个不知所踪,哀家还为此伤心了好长时间呢。”太后欣慰的点点头道:“想不到雁回丫头你竟然救了阿决,将两段缘分给续了起来,想来定是上天注定吧。”
说着她转向一边的阮文清一家人的方向道:“阮卿家,你的外孙女儿好好的活着回来了,而且还如此优秀,你私下寻个时间可得好好的与她认认,一家人能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呢?”
“太后说的极是,老臣也不知道有几年好活了,得把前半辈子的遗憾给补回来。”阮文清当即站起来,抱拳应道。
“嗯,这就对了。”太后亦感叹道:“我们这些个老东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走了,惟愿不要留下遗憾就好。”
“太后你洪福齐天福寿绵长,你的好日子还长着呢。”贺连决连忙道。
“呸呸!”太后没好气的啐了贺连决两口,“还洪福齐天呢,我老婆子可不想做老妖婆。放心吧,哀家对待生死很是看得开,这辈子该享的荣华都享了,该经历的磨难也都经历了,就算是明儿走了也不会有遗憾了。”
“母后!”南宫浩不悦的唤道:“你老人家说什么呢?没得让人以为儿子不孝顺你呢。”
“谁不知道皇上对哀家最有孝心了?就算是那亲生的也不及你半分……”太后意识到什么,“啧啧啧,母后不说了还不成吗?阮卿家你继续。”
楚雁回惊讶极了,原来太后和皇上不是亲生母子吗?
阮文清对太后颔了颔首,转向楚雁回。后者立即也站了起来,二人这才敢光明正大的对视。
阮文清眼睛里水光涌动,哪里还是那个古板严肃的老头儿?“回儿,有时间去孝义侯府看看外公和你的几个舅舅、舅母、表哥、表姐妹认认脸。”
他说的是“外公”,而不是“外祖父”,这平民化的称呼一下子就将距离给拉进了。楚雁回含着泪点点头,“好的,外公。”
南宫琦抿了一口酒,与上方的萧贵妃对视一眼,无人发现他们彼此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丝后悔的情绪。
阮文清不是很喜欢将情绪表现在外的人,见楚雁回应了,便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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