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要出去,现在就不能**了?”
江燕闻言,转念一想,倒也觉得莫意闲的疑问问的很对,以往她与赵铁柱亲热,总是夜晚无事之时,从未有过想做就做的情况;然莫意闲则不同,他最讲究节时行乐,与他亲热起来,自然是昼夜颠倒,想着便干的。
想到赵铁柱,江燕多多少少又有些愧疚,但这种情绪很快又被莫意闲给她带来的快感所淹没。
莫意闲也不抱江燕进屋,索性就在这饭桌前、客厅里,把江燕痛痛快快的弄了一次。两人一直厮杀到七点半,莫意闲见时间差不多了,再穿上裤子,告别江燕。
临走时,江燕一路送他出门,还不忘叮嘱道:“你早点回来,别让我担心。”
见她一副小妻子的模样,莫意闲心里欢喜,又与他舌语了一番,才开门出去。
江燕还想再送他出去门外。却被莫意闲给拦住了,他提醒道:“你穿成这样子怎么出门?教人家看见了,还不把我们两个拉去浸猪笼啊?”
江燕歪头哼道:“如果真有人拉我去浸猪笼,我就把责任全都推到你的头上。”
莫意闲笑道:“不怕,到时候我当众操你,让全镇的人都看看你这骚浪样,看谁还会信你。”
江燕闻言,登时又羞又恼,抬手就要去打莫意闲,然她动作又怎及莫意闲迅速?连莫意闲衣服边儿都没擦着,就见他一阵风似的飘走了。
这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下了,路灯皆相照亮夜市,文化宫那边儿的方向热闹非凡。
近日来空气中已有一丝暖意,好些人都愿意饭后出门遛达一阵。散步的人中有老有少,还有不少是情侣,在大马路上便搂搂抱抱、互啃脖子,显然一个个都是表演欲过盛的主。
莫意闲进入如婉酒家时,何玉如还在房间的卧室里照镜子呢。
敲了敲门,获得了何玉如的许可,莫意闲这才进去。说起来,这是他头一回进何玉如家里,平时总是在外间干活儿,根本没有机会来这儿走动。
打量了一下何玉如的卧室,整体相当干净简洁,一点也不似女儿家的房间。除了梳妆台、衣柜等,便是一铺热炕;炕的长度可不短,一面板墙将炕隔成两个部分。那板墙很高,差两拃的距离便顶到棚了。
莫意闲见状不由心想,何玉如或睡在炕上其中一头,那另一头是谁睡得呢?想来应该不是夫妻才是,不然全没必要拿堵墙间隔来开才是。想到这节,他不禁好奇,想要过去看看。
何玉如照着镜子,还不忘留意着身后的莫意闲。见他贼头贼脑的样子,不由出声道:“琢磨啥呢?一副做贼的样子。”
莫意闲嘿嘿一笑,上前说道:“我在琢磨着,要怎么样做,我才能搬到玉如姐姐家的炕上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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