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邻居姐姐像是猜到他会这么说似的,jiāo/笑着用两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小莫意闲也回应着她,两人在浴/室里如此拥/ěn了起来。
听到这里,jiāng燕不由擦嘴问道:“接下来呢?你上了她?”
“什么上不上的?怎么这样难听……”莫意闲苦笑道:“事后我才知道,原来宣姐姐跟大学里的男朋友吵架了,这几天相当空虚寂寞,而我刚好出现在了她的视野当中,趁虚而入,才会有后来发生的事情。”
jiāng燕恍然大悟,心想确实是这样,女人在空虚的时候最容易受到男人的诱/惑,此乃千古不变之真/理。
想了想,又问:“那后来呢?你别告诉我只上过她一次。”
莫意闲点点头,说道:“你所料不差,自从出了那事,我又有几天没敢往宣姐姐家跑。后来下足勇气,才去找她,她非但没有怪我,反在性/事上指导了我很多,总之后来一段时间,我每天都会找她做/爱。”
听到这儿,jiāng燕不由说道:“难怪你床/上功夫这样了得,原来中学时就开始钻研此道了啊。”
莫意闲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又道:“舒舒服服度过了一个暑假,宣姐姐又回去了大学。我跟她分开之后还保持这一段时间的联/系,可不到半年,宣姐姐就不再与我通电/话。我去过她们学校,原来宣姐姐已经有了新的男朋友,完全把我这不常在身边的小丈夫给忘了。”
其实他本以为通/过这事,已经足可让自己意识到女人的善变,岂料在此之后,又遭到前妻的出mài,由此,莫意闲彻底不信任女人。他意识到,要真真正正的让一个女人听命于己,只有生理上征服于她,才有可能办到。
在邻居姐姐之后,莫意闲又有过好几个女人,其中有一/夜/情的,也有交往甚深的;而在那段与女子纠葛的岁月里,他也从中领悟出了一套高深养/精凝神的床/上功夫,才有今曰之威。
江燕在他的脸上狠in一口,说道:“别难过了,那些女人都不识货,才舍得离开你。像我,把你当宝似的,离都离不开你了。”
莫意闲心说:‘要不是我把你干服帖了,你能爱上我?’
念及此,不由按自感慨,做/爱做/爱,只有做了才能爱,女人,天生就是剑。
嘴上却道:“也不能说宣姐姐水性/yáng花,其实现在回想起来,当初她也只把我当个小弟/弟,至于男女之情,净hán量还是比较少的。”
江燕也觉着他说的相当有理,也不欲在这个话题上多作深入,免于触及莫意闲的伤心事。
沉默片刻后,转移话题道:“对了,你和你前妻又是怎么回事?能跟我说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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