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不自然的扭/动着身/体,一边用媚眼斜着莫意闲,迷醉的道:“你这个小坏弹,就是改不掉这好sè的臭máo病。”
莫意闲嘻嘻一笑,问道:“你不是就喜欢我这副德行么?”
这么说着,从桃源乡里抽/出手来,指间已然满是濡/湿的春水。
莫意闲将手/指hán在嘴里吃了一口,登时像是服下了世/间最烈的春/yào一般,急不可耐的一/手扯下蕾丝裤,令她弯腰翘/tun的立在小床边,再把她长裙卷上腰/际。
细细观察着jiāng燕完美无缺的身/体。莫意闲下意识屏住了呼i。
以他现在的角度望去,jiāng燕她作为一个女人的秘密全然绽露无遗,再者她目前所处的姿/势极具挑/逗意味,就是和/尚见了,也不jin欲/火高涨,只想痛痛快快的做回男人。
莫意闲看的洒了,几乎连呼i都要停止,一时间竟然忘了动作。
jiāng燕苦等半刻都不见莫意闲有所反应,难免悄然回眸,入目的景象正是莫意闲洒愣愣的看着自己。
她妩媚一笑,微摆丰/tun,柔声道:“guān人~~~奴家下面好空,你还不进来?”
莫意闲这才如梦方醒,狠狠的咽了可吐沫,把着小小莫一家伙刺进jiāng燕的花/心深处,引得她“哎呦”一声浪/叫起来。
一边抱住身下这匹胭脂马的柳腰,莫意闲一边剧烈的做着活/塞运/动。
望着如此一个迷人的美/女在自己kuà/下宛转呻/吟,一种男人的骄傲在莫意闲心中油然而生。
别的不说,宾馆大厅里那些男人们的羡嫉目光,就让莫意闲倍感舒/shuǎng。
只要是个男人,怕是没有几个会不被jiāng燕的美貌所打动。女人长得好,可比男人长得好受欢迎多了。而其他男人看jiāng燕,最多只能用眼神意/yin一下,而他莫谋人却能iāng挑桃花,这又是多大的福/分?自是不必多提。
莫意闲身心皆shuǎng上九天,双手爱/抚/着jiāng燕柔/软的酥/胸,小小莫又不断的向前冲锋,嘴里还时不时说上许多好听的情话。
也难怪jiāng燕吃他这套,毕竟作为一个女人,她无论身心都受到了最为极至的满/足,由此变心,亦属情理当中。尤其是位支威猛先生,每每要令jiāng燕si上好几回才肯bà休,真是教她又爱又怕。
他时jiāng燕也会扪心自问——难道自己真是个yin/荡下/liu的女人?
不然的话,又怎么会被莫意闲的床/上攻势彻底征服?连丈夫赵铁柱亦抛到了九霄云外?
关于这个问题,jiāng燕既不愿意去想,也不愿意知道答/案。因为当务之下,她根本没那心思和余力去想太多事情。她只知道自己是个女人,一个有uè有肉、有情有欲的女人。
只要是个女人,就有资格享受鱼/水之欢。对于赵铁柱,jiāng燕更是由原先的愧/疚转/化成瞧不起;作为一个女人的丈夫,赵铁柱非但满/足不了自己的妻子,还必须向其他男人借力来满/足自己的女人。
——如此一段可笑的婚姻,实在难教jiāng燕为之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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