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让她坐在自己玉剑之上。
两人面对着面,贺晓仙还未来得及叫唤,莫意闲已把双/唇贴了上去。
这下子,贺晓仙端得是想叫救命也叫不出来了,随着莫意闲每次挺动腰/际,都能感受到她颤/抖的身/体特征,而她胸前那对雪峰,则死死的低在了莫意闲的胸膛之上。
到底是过来人,贺晓仙也很快适应了这个姿/势,叫也不叫了,还贪婪的吸/允着莫意闲的舌/头。
两人肉舌交/缠,唾液上连着一丝丝的银线,再也不分彼此。
贺晓仙此时身/体越发贴紧过去,水蛇腰也随之渐渐摇摆起来,急促的呼吸声搔/痒着莫意闲的耳/垂。
很快,两人立时也到了那欲罢不能的时刻,随着莫意闲一波又一波凶猛的攻势,贺晓仙只能身/子后仰,不住的喘息,早就失去了呻/吟的力气。
对待贺晓仙这样放浪的女人,莫意闲自然不会有所怜惜,玉剑猛地刺入她幽径最深之处,将阳元毫无保留的发/泄/出来。与此同时,贺晓仙体/内亦被灌满了滚/烫的胶原蛋白,双眼上翻,身/体猛地一阵痉/挛。
余韵过后,她仿佛成了一匹彻底被人类征服的胭脂马,温顺的枕在莫意闲的胸膛之上,啄似的吻着莫意闲的双/唇。
莫意闲哈哈一笑,猛的拍了一记她的俏臀,发出“啪”的脆响。
不顾贺晓仙的叫唤,莫意闲问道:“好了,现在你知道我究竟是骡子是马了不?”
贺晓仙轻轻捶打了一下莫意闲坚厚的胸/脯,嗔怪似的说道:“你真性急,就不能让我多沉浸一会儿么?”
莫意闲面色一板,有些生气似的说道:“该不会我的本领,还不如你拥有过的其他男人吧?”
贺晓仙闻言不由嬉笑道:“奴家再大胆,也不敢埋汰官人你呀。官人那根大棒槌,着实让奴家知道了男人的厉害呢!这世上,怕是再没哪个人床/上功夫有官人厉害的了。”
虽然知道她是在刻意讨好自己,但只是要个男人,听到这种话,还是没有理由会不高兴的。
两人又拥/吻了一会儿,贺晓仙才开始叙述起自己的情史来——
贺晓仙就跟每个少/妇一样,都有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
她尚且还记得她第一次时,那个男人就趴在她的身上乱动,当时就感觉做/爱似乎没有传说中那样舒服,只是一阵疼痛。甚至在她还没产生别的感觉时,那个男人已经将一股胶原蛋白注/入贺晓仙的身/体里。
这人生当中的第一次着实没什么快/感可言,事后,贺晓仙难免生出了**后的悔恨感。要不是夺走她第一次的那个男人用了心眼,在酒里下/药使贺晓仙抵/抗力减弱,想必她是不会就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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