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意闲只穿件背心往家的方向走,因为衬衫昨晚上弄脏了,所以便交给了宋清去洗。 战胜方要求战败方替自己做事,这是国际原则。莫意闲这是特地要给宋清做规矩,这个被惯坏了的大小/姐,要不给她的颜色看看,她还不对自己挥之则来、呼之则去?
莫意闲要让宋清知道,自己与她过去遇见的那些男人都不同,如果想跟他莫某人好,就得放下所有的大小/姐架子。
当然,这种做规矩的行为,若换作其他男人对宋清施展,她未必会答应,但莫意闲可就不一样了。
一个男人想要征服一个女人,首先就得从身/体上彻彻底底把她讨/伐的体/无/完/肤;单纯只用暴/力,对方口服而心不服,而雄性哺乳类动物通/过性/事来干服雌雄哺乳类动物,那是上千年传承而来的古老秘方,具有无数的成功先例。
异性之间通/过完全的坦诚、肉/体交/媾,以先天性的生理优势征服对方——公平而又神圣。同时,也是上天给予人类一种排解异性矛盾的最佳手段。
至于什么爱情、以德服人——扯蛋吧!
爱情这种概念本身就是看不见、摸不着,虚无缥缈的。大多数青年男女自认为自己对异性存在爱情,实不知这是一种通/过性/生/活构件出来的荷尔蒙幻觉。不信的话,让这些人试试看无性/生/活呗,若是无性还能有爱情,那才是真正的爱情。
退一万步来说,别口口声声爱情,爱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廉价了?
转头,莫意闲又不禁感慨人世无常,昨晚之前,他跟宋清最多也就朋友关系,本来无甚交集,可如今,一下子全乱/了。
莫意闲又忍不住责怪自己,咋总管不住那个亅8呢?如今跟宋清也有了那层关系,他能负起这个责任吗?
就因为对方长的漂亮,莫意闲便把她给上了……那全天下的美/女海了去,难道莫意闲见一个就要上一个?就算铁打的身/子,那也得精尽人亡呀。
虽然道理他都明白,但一遇见美/女,莫意闲偏偏就忍不住想去勾搭。同时,他心里总藏着一个小恶/魔似的,无时不在蛊惑着他,别放走了那些大好机会,那些把美/女骗上/床的大好机会。
作为一个男人,干过这么多美/女,莫意闲这心里自然得意。但同时,他良心上也一直在遭受谴责。他虽然是个伪/君/子,但也是个人,人心那是肉长的,你说他心里没有半点愧疚之情,那绝对是假的。
莫意闲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家,因为注意力不集中,再加上确实累坏了,因此粗心大意,连家门都忘了锁。
躺在床/上,莫意闲一时半会儿竟睡不着,满脑袋是光怪流离的影子。宋清那青春洋溢的笑脸、香喷喷的玉/体,还有那爽极而泣的眼泪……一一从他意识中错落而过,也不知过了多久,莫意闲终于沉沉睡去。
这一觉,他直睡到中午。再次睁开眼坐起来时,发现床边还坐着一个人呢,也不知来了多久,莫意闲竟完全没有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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