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演出的事儿可别忘了,等我电/话。”
莫意闲回过头,“哎”的答应了一声,冲她笑了笑,又道了声“晚安”,这才快步下楼。
望着他下楼的背影,许欣如这心境端得是久久无法平静。
然则莫意闲又何尝不是这样?现在他觉得自己跟许欣如真是相见恨晚,坦白说,来到大原镇之后,他所结识的众美娇/娘,没有一个人是能够真真正正了解他的,除了许欣如。
这个女子才貌双全,无论哪方面,都与莫意闲称得上登对。可无奈的是,他俩相遇实在是太晚太晚了。若非此时的某刻,若非此地的某处,他俩或能邂逅接着相爱,最终一起走进婚姻的殿堂,建立一个充满理解与幸福的家庭。
可是现在,一切都是空想,什么都晚了,无奈造化弄人,只得感叹呜乎哀载。
如果说莫意闲一来大原镇就邂逅许欣如,又或者说他压根没有遇见过何家姐妹与孟姗姗,或许还不至于这个一个结果。但是人生是没有可是的,现在的莫意闲,肩膀上担负着太多太多的责任,让他即便心里愿意,也无法去接受许欣如,仅此而已。
至于在心里默默祝福许欣如能得到幸福——那根本就是在放/屁!
莫意闲扪心自问,就算是许欣如孤独总老,也不希望她有机会嫁人,
毫无疑问,莫意闲喜欢许欣如,但像歌词里唱的那样“不牵绊,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飞去”——他决计做不到。
都说爱一个人的最高境界是无论得不得到,都希望对方好。姑且就当莫意闲没到达这个境界吧,这并没有什么值得可耻的,因为他相信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没到达这个境界。
我管你幸不幸福,我幸福就行了!你要是走了,我咋幸福?
——这是莫意闲内心深处最真切的想法,也是绝大多数人最真/实,但从不会说出口、或者说承认的想法。
许多人认为这么想很可耻,那绝对是个笑话。一个人爱别人是伟大的,而爱自己,则是理所当然的。
对于一种理所当然的概念,人没有必要感到羞耻,这是个很简单的道理。反把事情改过来说,一个人爱别人不爱自己,那倒成傻/子了。
胡思乱想着往家的方向走。刚一进门,何玉婉就像一只小燕子似的投到了他的怀里。
一没外人时,她就像是块粘糕一样缠着莫意闲,赶都赶不走。
坦白说,莫意闲这心里还是挺美得,何玉婉好歹也是个难得的美/女不是?他心里甚至很yy的在想:‘许欣如你不是不要我么?你看,玉婉抢着要我还来不及呢。什么大原镇第一美/女,装得跟仙女儿似的,我才不稀罕呢!’
这种想法,还颇有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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