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难以稳定,莫意闲便出手掐掐自己的大/腿,借助疼的力量使自己回到现实中来。
然后他赶紧收拾好被子跟枕头。这才出了门,当然事/前他还是注意了一下门外有没有动静,不然要是让人看见他抱着枕头去许欣如房里,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手按在许欣如的房门上轻轻一推,那门便开了,看来她还挺守信用的,真的没有锁门。
莫意闲赶紧钻了进去,回头再把门给关好。他抱着东西,凑近床沿,人还没爬上去,却已邪笑道:“小/美/人别怕,本大官人来了。”
许欣如已经完全钻进了被窝,只露/出个脑袋。
见莫意闲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她这心里说不出的气恼,哼道:“那来那么多废话,来了就睡,天亮就走。咱们今/晚可没有什么关系,只是睡觉的邻居。”
“是是是,你说啥我都认。”莫意闲笑嘻嘻的答应着,哼着小曲,似乎洞房一样开心。
这时许欣如忽地从被窝里伸出一条胳膊来,指挥莫意闲将被子跟枕头摆远点儿。
莫意闲看清那手臂,却是不由一呆,我靠,这许欣如竟把长袖外套都给穿上了,不仅如此,她手里还握一把亮晶晶的水果刀。
莫意闲不由得吓了一跳,忙问道:“你干什么呀?就算屋里有耗子,也用不着拿把刀吧?”
许欣如无声的笑了,说道:“杀耗子焉用水果刀?这刀是用来杀色/狼的。如果今儿晚上你敢对我不规矩,我就用刀杀了你。如果我杀不了你,我自/杀好了。”
说着将刀子放在二人被窝之间,像是一条国界线。
莫意闲看得瞠目结舌,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在许欣如心里是这么个形象。半晌,才叹了口气,说道:“你用不着麻烦了,我还是走吧。”说着他要下床。
就听许欣如冷哼道:“你别指望我会劝你留下,告诉你,你今/晚要是走了,那就证明/心虚、心里有鬼。”丢下话,她便闭上了眼,不再理莫意闲了。
这话一出,莫意闲真的火了,也不走了。
他抱着胳膊道:“好好好,今/晚我就让你看看啥叫真君子。”
话尤未了,他已经开始脱起衣服,直脱得剩下一条内/裤,才钻进被窝。
打了个哈欠,莫意闲在床/上支撑着身/体,就要去关床头灯。
他手刚伸过去,许欣如忽然睁开了眼睛,警觉的瞅着,说道:“你别闭,我想这一夜都开着灯。”
莫意闲抱以一个苦笑,提醒她道:“一整晚都开着床头灯,怕别人不知道你今/晚跟我同床是么?”
别说,这话还真有道理,许欣如沉吟片刻,说道:“那你关灯好了,不过你可别忘记了,咱俩中间有把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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