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瑶?!”
凌容眼睛的余光捕捉到了客厅门口处的一抹艳丽,他欣喜的惊呼一声。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三年多来任意瑶的杳无音信,偶尔的静谧时,还是会让他想起她。俨然,她在他心目中已经成了一个会去牵挂、会去惦记的亲人。不过还好,安凌远的出现,弥补了这一空白。
一身淡蓝色的香奈儿休闲套装,微紧的包裹着她那高挑丰盈的性感惹火身材;眉目如画,清丽高贵;海藻般的大波浪卷发,如玉的肌肤,善睐的明眸,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成熟风韵;宛如一朵怒放中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
“意瑶,真的是你?!”定眸确定来人真的是三年多未见的任意瑶时,凌容情不自禁的再次喃唤一声,腔调应激动而微微的颤抖着,本能的迎上前几步芑。
限量版的手包,被任意瑶一个长距离的弧线抛甩,很准的丢进昂贵的黄花梨实木沙发内。
“都三年了,你这破沙发怎么还没舍得丢啊?!”任意瑶竟然用这句话做为了跟凌容的开场白。
这黄花梨实木沙发,是凌容的最爱,也是他高贵身份的象征。当初定制时,可花了他好几百万。但任意瑶很不喜欢:虽说搁了厚实的软垫,但她还是会感觉到咯人猬。
“意瑶,你这三年多,怎么杳无信息啊?!给个电话什么的也好啊……”凌容的一个手示,家仆们便围绕着任意瑶忙碌起来。
随意的蹬去脚上足有七八厘米高的高跟鞋后,任意瑶缓缓的呷了一口家仆们递上前来的茶水后,轻描淡写道:“我这次回来,是要出售我手上所持有的‘凌安’集团那百分之十一的股份!我就呆两天,你给我办利索点儿!”
任意瑶没有作答凌容的问话,而是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此次回国的目的。
“什么?你要出售你手上的‘凌安’集团股份?!为什么?!如果是缺钱用,可以跟我拿啊……”凌容微微一怔。因为谁都知道:‘凌安’集团的原始股份成本很低,现在都翻上了n多倍。
“问你拿钱用?!呵,凌容,你还真当我是你情妇啊?!”任意瑶嗤之以鼻的冷哼道。
其实以前之所以当凌容名义上的情妇,只不过是为了帮他掩人耳目。现在有了安凌远这个亲儿子存在,自然了就不需要遮遮掩掩了。
这三年多来,在凌容那泛滥父爱的呵护下,几乎‘凌安’集团上上下下的员工股东什么的,都已经心知肚明:安凌远就是凌容的亲生儿子。而凌容跟安凌远之后,也就差最后那层薄膜没有捅开了。
“意瑶,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只要你持有着‘凌安’集团的原始股份,你这辈子的吃穿就不愁了……”跟任意瑶这种桀骜不驯、咋咋呼呼的主儿,凌容愣是生不起气来。
“老娘不需要靠‘凌安’集团那点儿分红什么的来养活!老娘我有自己的事业!”任意瑶哼声道。微顿,瞪大着精明而美艳的眼眸,犀利的朝凌容盯了过来,“我不想跟‘凌安’集团再有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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