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准备在江宅吃了晚饭再回家,可没想到,下午的时候,连羲皖见糨糊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闷闷不乐。
“怎么了宝宝?”连羲皖一见自己闺女一脸委屈,心尖一颤,忙上前过问。
糨糊圆圆的小脸蛋上挂满了委屈,噘嘴,似乎还吸了两下鼻子,可怜巴巴地望着连羲皖:
“拔拔,宝宝是不是赔钱了?”
连羲皖没想到糨糊居然问这种无厘头的问题,忙把她抱在怀里,软声道:“咱家糨糊怎么会赔钱呢!糨糊最近可是挣了好多好多钱呢!拔拔都给糨糊存在银行呢!”
糨糊抽噎了两声,眼泪珠子登时就滚下来了,扁着嘴儿:“那为什么……外婆说糨糊是赔钱货?”
连羲皖整个人都呆了,那三个字在自己耳边回响着。
赔、钱、货!
第一次,有人胆敢用这三个字来形容他连羲皖掌心的小公主!
见连羲皖不说话了,糨糊呜咽着,口齿不清地问道:“拔拔,糨糊是不是让拔拔赔钱了?外婆说糨糊花得多,一个月花几十万,早晚让拔拔倾家荡产了!”
连羲皖瞬间溢满阴鹜了,他冷笑一声,齿缝里却传来‘霍霍’摩擦之声。
他把糨糊抱在怀里,轻轻地拍拍她的背,给她顺顺气,低声道:“乖宝宝,那是外婆胡说的,糨糊可会赚钱了,咱家糨糊可是粉丝几千万的小公主呢!”
可糨糊还是哭,她马上就满四岁了,再也不是三岁小孩儿了,大人说的话她都能懂了,她也知道,赔钱货是句坏话了。
她抽噎着,抬头望着连羲皖:“拔拔,养糨糊是不是特别费钱?”
连羲皖把她抱起来,亲亲她湿润润的小脸蛋,道:“不费钱,裁决都比糨糊会花钱呢!”
连羲皖抱着糨糊哄着,糨糊一路哭着,哭到了车库里,连羲皖把她放在了车上,把一只哈士奇公仔放在她怀里,温柔道:“乖宝宝,你先在这儿看会儿‘爸比去哪里’,拔拔去找麻麻下来,咱们一起回家了。”
糨糊点点头,一边还抹抹泪,连羲皖拿电脑放了‘爸比去哪里’之后,叮嘱一边的保姆和司机把人看好,他去找江梦娴下来。
转身一刹那,满脸慈父温柔不再,只剩下阴狠和愤怒!
客厅里,一家几口人刚才一起看电视,连羲皖出去上个厕所,现在还没回来。
趁着连羲皖不在,江小洛立马拉着江梦娴,苦口婆心地道:“女儿啊,你要抓紧时间啊,还是得早点生个儿子才好,儿子才能拴住男人的心!”
江梦娴正在专心看电视,一边伸脚搓狗,听这话,眼珠子朝江小洛那边挪了挪,随即又挪了回来,道:“女儿也挺好的啊。”
妈妈都是这样的吗?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讨人厌呢?
没想到,江小洛立马疾言厉色恨铁不成钢地道:“女儿早晚是别家的,再怎么养也是赔钱货!必须生儿子,你不能生你也要想办法生啊,借腹生子也行,实在不行,偷偷找个小的,让她生了儿子养在你名下,然后给点钱让她走……”
江梦娴还没说什么,便看见连羲皖急匆匆地进来了,进来二话不说,扬起手,一巴掌重重地就扔在了江小洛脸上。
啪——
一声巨响,扇得这房间顿时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