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难以看清的速度弹射而出,直逼教宗的脖颈。
千钧一发之际,教宗竟是fǎn yīng 了过来,嘴唇微动低声默念神喻。却见他的肚腹“噗”地喷出一腔热血,一根坚硬的肋骨裹着白光飞出,迅速地挡在了行殇的轨迹之上。
可惜……他低估了阿鲁卡的力量。此刻阿鲁卡的血脉技能【藏刀】【独行百里】同时发动,全属性加10的同时攻击力得到三倍增幅,凌冽寒刀轻易地斩断了教宗的肋骨,顺势将一颗大好人头削上半空。
教宗临死前,面具下透出的目光非常迷茫,像是在问阿鲁卡:“为什么?”
阿鲁卡潇洒地收刀回鞘,寂静中空余铃铛之声,他背对教宗尸体说道:“对不起……我是一个卧底。”
妈的……太帅了……阿鲁卡心中暗爽,本少爷早就想学周星星来上这么一句了。没错,我就是喜剧之王!
然而,他的暗爽并没有持续过一秒。在他面前,一个身穿红衣的祭司傻呆呆地与他对视,难以相信眼前所见。
须臾如永远,祭司大吼一句:“他杀了教宗大人!”
这一吼可就炸了锅了,如清水入油锅,集会地点沸腾起来,头戴诡异面具的教众快速地将阿鲁卡包围。索尔一眼就认出了阿鲁卡,怒道:“你……你这只贵族的走狗……你究竟干了什么!你毁了我们所有人的希望!”
阿鲁卡耸耸肩,回道:“抱歉,各为其主……要怪,就怪自己政治方向错误吧。”
这句让教众们有听没有懂的话更是激起了他们的愤怒,纷纷拔出腰间短刀逼了上来。阿鲁卡也不含糊,拔刀便斩。以他现在的属性,即便没有【藏刀】的加成,也早已chāo yuè 常人。三两下刀光四散,逼上来的勇士立刻血溅五步,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听着……我知道你们是无辜的。”阿鲁卡杀人立威后不愿多开杀戒,试图说服噬骨教教徒,“放下武器,赤教会重新接受你们的。”
“不……”索尔沉声道,“就算是死,我也要以噬骨教徒的身份死去,灵骨之神,给了我们希望。”
“该死……”阿鲁卡心中暗骂。
这种时候只要大家都chén mò 下去,自然会产生动摇。但只要有一个人敢于站出来,所有人都会拧成一根绳。外围的噬骨教祭司趁机喊起来:“灵骨之神对你们的考验到来了!教宗大人是为了我们所践行的大道而死!肉身虽死,精神不灭!”
“精神不灭!”教徒们狂热地附和道,再次围了上来。这次他们不再冲动,而是谨慎地对阿鲁卡进行试探性攻击,还萌发了hé zuò 意识。前面的人捅你一刀,你若闪躲,其他方向的人就会趁机再来一刀。
阿鲁卡便如那困在铁笼中的斗兽,四面八方都是敌人,即便以他的敏捷也只能保证自身无伤,难有余力做出反击。况且暴起杀上十几个人,也解决不了问题,这里可是围着三百多个人。哪怕站着不动让他杀,也得杀伤上一会儿。
在主世界,他又不能使用火球术和闪现这种太过不可思议的技能,否则就会引发诛神戒指的惩罚。
许是看出了阿鲁卡的窘迫,祭司们也加入了战斗。他们居然同样掌握着神术,一根根骨头纷纷飞出身体,在痛楚引发的怒吼中刺向阿鲁卡的身体。前后夹攻之中,一根骨刺击中了阿鲁卡的肩膀,竟是将他的肩骨刺了个对穿,顿时废了一条左臂。
“等一下!”阿鲁卡见形势不妙,连忙吼了一声,吓退了身边的教徒。场面安静下来。他深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然后说道:“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事。”
外围祭司大声说道:“不要相信他的胡言乱语!”
“闭嘴!”阿鲁卡喝止了祭司,他此刻黑发缭乱浑身浴血,气势如神似魔,端地惊人,真把那祭司逼得说不出话来。
“听好了……其实我是来自东方帝国的流浪武士。”阿鲁卡开始信口胡诌。
祭司咬牙切齿地问道:“那又如何?”
“我所研习的流派,名为飞天御剑流。”阿鲁卡奋力用残废的左臂握住刀柄,再次沉腰下蹲,“下面,就请你们见证飞天御剑流奥义之一——拔刀送葬!”
话音一落,行殇便出。一道无形刀气顺着行殇jīng guò 的路径飞射而出,如砍瓜切菜般将阿鲁卡面前十米内的教徒拦腰斩断,内脏肠子流了一地,浓烈的血腥味充满了整条通道,幸存的教徒吓得像小孩子一样哭了出来。这力量就和教宗的神术一样匪夷所思,但牵扯到神秘无比的东方帝国,似乎又能够解释了……
没错,阿鲁卡说了一堆fèi huà 的原因就是为了给【战技:拔刀送葬】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个技能终究是常人能够接受的,比火球术和闪现低调许多。只要目击者能够自我脑补出一个理由,诛神戒指也就不会认为阿鲁卡违反了规定。
另外……他也得承认,他很想cosplay一下浪客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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